有一个让他在各方面感到愉悦的伴侣,维奥莱特是在对的时间出现的那个人,但这并不意味着后者就能百分百符合他对于爱情的幻想,事实上,维奥莱特既不喝酒也不喜欢派对生活,活得简直不像是二十多岁的人,他的大部分朋友们都不看好这段差距越来越大的感情,可对于他而言,她是那么美好那么无可替代,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
他想他舍不得她脸上的笑容再消失哪怕一秒钟。
但现实是,两个人都各自承受着不同的压力。
双方的事业落差以及维奥莱特公关团队的新闻操控让塞巴斯蒂安越来越无所适从,女朋友与好莱坞巨星越演越烈的绯闻更让他不堪其扰,仿佛整个好莱坞都等着他们分手的那一天;而维奥莱特这边,却是快要忙到没有时间谈恋爱了,或者说,恋爱与否对于她目前的人生规划而言并不是最重要那一级别的事项,表演才是最能让她感到充实的事。
这让他们对于维系目前这段关系都变得更加小心翼翼。
维奥莱特张了张嘴,过了几秒,还是干巴巴地吐出一句:“我很抱歉。”
塞巴斯蒂安抿着嘴唇,脸上的懊恼和烦躁依稀可见,他“哎”了一声,使劲抓了抓自己后脑勺的短发,“算了,随你吧。”他习惯性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低头看了看手表的指针然后问:“饿了吗?”
维奥莱特可怜巴巴地点了点头,为了演出效果着想,她晚上只喝了一小杯酸奶。
塞巴斯蒂安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叹了口气转身出了门。
这是这些天以来维奥莱特最为放松的时刻,之后塞巴斯蒂安不知道从哪里给她弄来了一小份不加芝士的火鸡三明治和加了一片柠檬片的温水,他就坐在边上看着她慢慢把所有的食物都吃完,偶尔给她递上一张纸巾,不知不觉紧绷的面孔就渐渐柔软了下来。
之后,维奥莱特就说:“我们聊一聊吧。”她说完之后,却自顾自地发了一会儿呆,大约过了五分钟左右,才开口:“你能相信吗?我恨我的母亲,我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当我的人生步上正轨,她就该出现试图把这一切搅成一团糟。”
塞巴斯蒂安没有说话,只把水杯塞到了维奥莱特手里。
“她只有走投无路的时候才会想起我,这一次也是一样。”维奥莱特有些自嘲地勾了勾嘴角,“她的勒戒陪护把她的钱骗光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能够无条件去信任那样一个可疑的男人,她甚至还认为对方是爱她的,所以来让我帮她寻找那个男人的下落,上帝和警察才更应该知道那个骗子去了哪里。”
对于伊莲恩,维奥莱特早就不抱任何希望了,上辈子她不光卖掉了洛杉矶那套房子,还偷走了维奥莱特准备支付房租的一笔钱,差一点就使得维奥莱特被纽约的房东扫地出门。
那可以说是维奥莱特曾经遭受过的最难以忘记的屈辱之一。
她抽了抽鼻子,唇角的弧度有些苦涩的自嘲,继续说:“她让我明白父母对于子女的爱并不是无条件的,与其等待别的人拯救自己,不如想办法自救。在我看来,她就像是泥沼里的魔鬼,只会毁了我,所以你能理解我真的完全都不想见到她这件事么。”
“可是……”塞巴斯蒂安声音轻极了,在他有限的二十多年来,任何与“家人”有关的事物都是温暖的,“她是你的母亲,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维奥莱特却告诉他:“是的,所以我每个月还得出钱养着她,但如果可以,我真的不希望和她产生任何关联。”她的笑容里没有任何愉悦的意味,只有显而易见的讽刺和冷漠,可她眼神里明晃晃地透出受伤的情绪,比眼泪更让人酸涩难忍。
塞巴斯蒂安默默地伸手将维奥莱特颊边散落的几缕发丝别至耳后,“笑一笑吧,美人儿,看到你这样,我的心都要碎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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