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天望着小河上游那层层叠叠渐渐凸起的小山峰,沉思了一阵说道:
“这条小河的上游据说是通往京都的,别看是条小河流,从我记事起,无论春夏秋冬这条小河就从来没有断流过,一年四季都是细水长流的,我们清河镇的村民可都仰仗着这条小河流生活了下来。.”
艾瑞霞闭眼沉思了一番,冲项天问道:
“你是在河边发现我身受重伤的,那依你推断,我是被人打伤在河边的,还是在被人打伤之后扔到了这条小河之中的呢?”
项天不禁眉头一皱,细细揣测了一会儿,回答道:
“我推测的话,你十之**是被人打伤之后扔到了这条小河流里的。”
艾瑞霞眨了眨眼,继续问道:
“你为何会这样断定呢?为何不猜测是被人打伤之后扔到了河边的呢?”
项天认真道:
“清河镇地处偏僻之所,在此常住的村民不足五百户,而且,这里几乎是与世隔绝,外人很少进来,基本住的都是些穷苦的百姓,很少能找出练功习武之人,就算有会武功的,也都是些三脚猫功夫,上不了大场面的那种低级拳法而已!所以,综上所述,我能够想出的答案就只有一个,那就是你被人打伤之后被扔进河里,然后,你的身体沿着河流被冲到了我们清河镇。”
艾瑞霞听了项天的分析之后,不禁笑了笑,她的笑依旧带着冷冷地神情,使人看着有些不自然,但是又不时散发出勾魂的那种美。
“你这推测表面看起来确实如此,不过,你有没有想过,虽然清河镇没有武功高强的人,但是我毕竟是一个姑娘家,如果真遇上有三五个男人将我围住将我打成重伤,再将我扔到这河边的可能性也还是蛮高的吖!”
项天一听艾瑞霞这话,不禁想到了她受伤时躺在小河边的模样,他还清楚的记得,当时她的手中死死地抓着那把剑,以及自从她身体渐渐好转之后,她身体所表现出来的与常人不一样的地方他也历历在目。
项天愣了愣,认真道:
“没错,我之前也想过这样的可能,但是被我逐渐一一排除在外了。”
艾瑞霞眉头一皱,脸上不禁露出了疑惑,问道:
“看来你还真没有白读那么多书,没看出来,你这脑瓜子想问题还一出是一出的,你就别跟我卖关子了,快说说,你的见解和推测。”
项天随即说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会武功,而且武功不会太差,你武功一定很高,因此,别说清河镇有三四个地痞流氓要欺负你,纵使有三四十个男人想要欺负你,估计也很难将你制服,所以就更别说什么将你打成重伤,然后再将你扔到这河边来的理由了。.”
听了项天这番分析,艾瑞霞不禁大笑了几声,转身望着他,问道:
“你可真会说笑,虽然你发现我的时候,我手里握着长剑,但这也不足以说明我会武功啊!虽然我也时常感觉身体里隐藏着一股力量,像要随时迸发出来一样,但是,这根会不会武功扯不了多少联系吧?”
项天迟疑道:
“不,不说别的,就说刚才我追你出来,你轻轻飘地就来到了这小河边,而我在你后面跑着追了好久才将你追上,难道一般平常人走路很有这么快吗?更何况你还只是一个姑娘,所以,你肯定会武功的。”
艾瑞霞随即伸出一只手来,冲项天说道:
“好,就算你揣测的都是对的,我确实会武功,那我问你:如果我真会武功,如果我打你一拳,你是不是应该会感觉很疼呢?”
项天满是诧异地望着艾瑞霞,咽了咽唾沫,支支吾吾道:
“按理说……你如果真会武功、如果我没揣测错误的话,你如果打我一拳,我应该是会感觉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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