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怎么能过得好?
我遽然回头,睁大了眼睛,“什么!”
“没什么,可雨醉了。”乔朗淡道。一边向乔可雨招手,“过来,跟我回家。”
“哦。”
乔可雨听话的站起来,晃晃悠悠朝她哥走过去,哐当一声,忽然摔到地上了,脑袋磕在桌角上。登时磕晕了。
忒么的估计没人比乔可雨更衰了,这都能出事儿。
我也没工夫再想什么监狱不监狱的了,赶紧跟乔朗把乔可雨弄起来,抬到了车里。
关上后车门,乔朗对我道:“今天麻烦你了,我送可雨去医院,那。再见吧。”
我有话要问他,明知道他在赶她走,还是厚着脸皮说:“我也去,可雨在我店里被撞的,不放心。”
我的固执,乔朗早有见识,于是只好点头。没有再耽搁,一起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后,好家伙,乔可雨来了个酒精中毒。
好在脑袋没啥大事儿,就是刘歌阳脑袋被酒瓶子砸了,乔可雨又来了个头撞桌子,衰命都是一起。还真是缘分。
这会儿,乔可雨在里面输液,我也已经将乔可雨的话重新仔细想了一遍,抽空问乔朗:“可雨说的是真的?”
乔朗淡淡一笑,没有说话。
我反映也快,突然想到楼诚,脑袋里模糊不清的东西瞬间清明了:“你进去了四年。对不对?”乔朗沉默了片刻,点了头,之后绕过我,侧身坐到乔可雨床边,看着小姑娘输着液的青红小脸,头也不抬地道:“现在十点多了,用我送你回去吗?”
逐客之意,甚是明显。
但默认之意,也甚是明显。
我的小心脏有些无法承受,一时间只觉着胸闷,说不出话来。
从乔可雨方一提到这两个字开始,我就将乔朗和楼诚联系到了一起。
乔朗一共失踪了四年。
四年前,起初我听说的是乔朗因为偷税漏税被查,之后又听说靠人靠钱摆平了,没什么事儿了,但没两天,似乎是突然之间,乔朗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失踪了,没了,了无音讯了。音讯全无了。
现在呢,四年后,乔朗没有任何预兆的突然出现了,人瘦了,性格变了,整个感觉都不对劲儿了,原是之前进了监狱。刚出来不久。
我因为乔朗的逐客之令,即心酸,又尴尬,但还是将脑瓜仁儿里闪过的疑问抛了出来,“我一直不知道你的事,一直到刚刚可雨说了我才知道,抱歉一直没去看你……但是乔朗。我可以问一句,你进监狱的事,和楼诚是否有关吗?”
乔朗给乔可雨掖着被角,依旧没有抬头,说出的话,甚至和以前同样不留情,“晓笛。我被你缠了几年年,早已精疲力尽。而现在你结婚了,我也有自己的生活,希望你不要再走进我的生活,打扰我了。请你记住,我进监狱的事与你无关。”
我紧绷着的神经,突然就松了下来。冷静了。那天我给尤菲菲发短信问乔可雨是不是乔朗的妹妹时,尤菲菲就说过乔朗是个渣,不让我别再想他。现在看来,尤菲菲说得真没错,乔朗即使变了这么多,对我的态度,仍旧是个渣。
“我不是在缠着你,我是楼诚的女朋友,我想知道的是楼诚有没有瞒着我做过什么,而不是担心你。”我对付孙海峰时有的刻薄,再次出现了,趾高气扬的说:“这四年你是在监狱度过的事,我若早知道,我肯定比现在过得要快乐,所以你也不用自信的认为我还会像以前那么傻逼呵呵的缠着你。”说罢,我瞥了眼还未醒的乔可雨,说了句“叫她以后少喝点酒,为男人喝酒喝到酒精中毒或是胃出血的事,十几年前流行,现在可不流行了”,就扬着头骄傲的走了。
我走后。乔朗方才抬头,望着我刚站过的位置一阵失神。我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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