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门众人走的相当的慢,散步都不适用于他们现在的速度,可以跟蜗牛比一比了。
程小佩或许是看出点什么来,虽然支一众表现的很平静,但是作为一个女人,她敏锐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内心并不如表面那样。
“少门主,为何不直接停下来休息?”
程小佩悄声的问道。
在她的身后跟着谢思量和王潜,因为揭秘了全家帮的事,谢思量自觉自己地位是拉高了,本应该走在后面的他,现在排前面,大家也没说,可能并不在意这事。
倒是便宜了谢思量,只不过在他的构想里,程小佩应该拉着他问东问西,询问当时具体,然后他大吹特吹自己的英勇事迹,如何如何的敏锐,如何如何的冷静。
心里剧本想的很好,但事实总是残酷的,程小佩似乎对那事肯定没兴趣,反而一直黏糊着支一众。
看着两人保持着如此亲密,谢思量心里那叫一个酸气透顶,还不如走最后面,起码耳朵是清净的。
听到程小佩那悦耳动听的声音,支一众张了下嘴,脑海中似乎在犹豫着,也就是一会儿,他重新组织语言说道:“如果坐着等,难免给马家帮全家帮不好的猜想,不如装作是碰巧相遇”。
“少门主,打算对质全四海吗?”
程小佩问道。
支一众这一路上越发觉得这种事,忍是没法忍的,不如直接挑破,可能更痛快些,要不然他心里不舒服,虽然明里暗里自己都在说全四海可信!
但人心隔肚皮,拿自己去给别人做担保,这风险未免有点过大了,所以这一路上他又改变了想法。
以他们现在的速度,马家帮全家帮赶上他们应该会很快,因为一开始海滨市能动的车辆被南天门收罗。
大概过了十分钟,尾部出现了晃动的人影,显然是马家帮和全家帮发现了被沿途丢弃的车辆,加速往前赶。
随后,清晰可闻的脚步声已经传递过来。
“少门主!少门主!没事吧?”
马安山诚惶诚恐的跑上来,身后一大票马家帮人员气喘吁吁不停。
再之后就是全四海和他的全家帮势力。
支一众微不可察的看了下马安山和全四海,看两人的表情。
马安山表现的很惶恐,那种虚心问暖的态度,有点到了恶心人的程度,看起来太假,但是他知道,马安山就是这么一个溜须拍马的人。
再看全四海,可能太过用力奔跑,脸颊微微泛红,胸膛欺负,虽然眼睛看向他,但过于平静了。
支一众或许察觉不到,他内心其实已经有些怀疑全四海,认为全四海会对自己不满,这一路走走停停,心里那种怀疑因为思虑被不断地放大,导致了他现在的不满。
“我出了事,你一句话都不过问?”
全四海哪知道支一众心里在想什么,不过他看把目光投向自己,微微一迟愣,总算说了句。
“少门主,那伙人呢?”
支一众表情相当的冷漠,心道:“可不就在眼前嘛”。
世上什么事最难揣测,或许就是人心,只要人的心里对一件事出现细小的膈应,心魔就会产生。
之前觉得全四海不错,是一个得力干将,打算事后问问他全家帮有没有脱离创世派的打算,投靠到南天门。
但自从谢思量打包票说了事儿是全家帮的人干的,花农一口咬定是不是全四海暗中指示。
支一众路上把厉害关系重新整理了一遍,事儿是不是从自己说第二名那时候种下的。
正如马安山所说,他马家帮早已投靠南天门,这第二名无论从实力还是亲近关系都是他马家帮的,或许那时候全四海已经察觉出不对,心声怨恨,也是有理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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