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儿……”轻唤,高台的一袭白衣默然而立,不应。台下的众人愕然,如此绝美的女子,究竟是谁呢?“看来……今年的花神有着落了……”身侧的老者突然道。他其实还想说一句,他们雪雕楼的经费也有着落了。“……”妘雪舞望着台下的人,不语。
千陇焚夜纵身,跃上高台。望着那张熟悉的容颜,却是说不出话。对上他的双目,心,莫名的刺痛,终是抵不过……抵不过他凄迷的目光。泪,无声滑下。忽而,一股温热的气流涌入鼻尖,在她颊间落下轻轻一吻,泪水被他的吻温热……
“舞儿对不起……我找不到你了……没有保护好了你……是我错了……我……”千陇焚夜拥她入怀,含糊其辞,只感到肩头一片泪渍。他……哭了……心中微动,他是那样骄傲的一个人,竟然哭了……
似乎,时间静止,谁都没有开口。千羽微惊,他怎么也想不到千陇焚夜竟然会哭!妘雪舞神色默然,他不是要自己死吗?那一剑,可是毫不留情啊!思及此,突然将他一把推开,目光清冷。“你认错人了……”千陇焚夜微怔,忽而笑了,“怎么会认错呢?你是我的舞儿,夫君怎会认不出夫人呢?”笑意染上了泪痕,这么长时间了,他将自己对她的念狠狠地压制着,今日终是压制不住了。
“我是圣主……”此言一出,众人微怔。圣主?!邪教圣主?!那个实力与邪教魔尊比肩的神秘人!竟然是她吗……不会啊,妘雪舞是没有内力的……但是,当他触到妘雪舞冰冷的目光时,突然道,“你是舞儿,那样的目光谁也学不来……”妘雪舞闻言,自嘲一笑,是啊,自己对千陇焚夜的恨,是谁也学不来的……
“丫头,这是怎么回事?”一旁的千羽道。“……他来了……”妘雪舞答非所问。他?谁?话音未落,一袭紫衣应声而至。“你该回去了。”清冷的音调响起,众人皆望向门外。一袭紫衣傲然而立,单手抚着英眉,说不出的邪魅。“是啊,该回去了……”言毕,便要纵身而去。“不要!”千陇焚夜紧握住她的衣袖,白衣被攥出皱纹。他知道,妘雪舞不会死,但却想不到她会在邪教,既然让他找到了她,便不会再放她走!
“三皇子,放手。”闻言,千陇焚夜只是怔怔地望着她,她真的如此恨他?他做错了什么吗?此时的他,早已将莫邪禀报的事忘了个干净,血鸦的人查到,是他亲手杀了她啊!倏尔,白衣骤裂,化为几片薄纱在空中飞舞,轻纱缓缓落地,葬焚入土……面前的人也早已不见……
千陇焚夜目视着她离去的方向,他知道,他是追不上她了……一旁,千羽对身侧的老者说了几句,那人转瞬消失,而嬴跅弛,也跟着消失不见……
暗夜。两道身影划破长空,静立于一座楼顶,残阳已逝,月光如水般照着大地。她真是无能,说好不再为他落泪,怎么食言了呢?“若是难受,便哭吧。”一旁沉默不语的君亦邪突然道。“你说,我是不是该死?”她不该来此的,她本就不属于此。“你那不是该死,你那是蠢!”君亦邪冷哼道。“呵……尊上就没有蠢过?”此言一出,君亦邪默。他怎会不蠢?若是不蠢,会不顾一切地随她来此吗?
幽冥殿。
“你可知罪?”堂上的人冷冷开口,阴寒的目光扫向堂下的人。“不知。”眼底尽是冰冷。“作为邪教圣主,竟整整一月不回邪教,你想干嘛呀?”“你是如何知道我在那儿的?”妘雪舞刻意撇开话题,问道。“说起这个,那可就有趣了……”
半月前。幽冥殿。
“尊……尊上……圣主还未回……”烈走进,道。“她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去,把她叫回来,不准她踏出邪教一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要她不在就心烦意燥。“尊上,我们请不回来啊!”“啪——”一声清脆的响声,手中的紫金茶杯摔向门外。这时,炎缓步而入,见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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