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
“你来了。”萧疏楼望着眼前蒙面的女子,心里却是不屑。一个被爱冲昏头脑的人罢了,不过为他所用是再好不过了。“是啊,我来了……”云歌轻轻拨开面纱,露出姣好的容颜。“不是说过,不要……”“大人先喝杯茶吧。”不等萧疏楼说完,云歌便将手中的茶递给他。萧疏楼接过,一饮而尽。“我说过,不要摘掉面纱。”“是,云歌错了。这次来,是想告诉萧大人,七珍阁的事,失败了。”“什么!”萧疏楼一惊,手中的杯子掉落。失败了,萧家已经不如从前,甚至都无法维持正常的生计,若萧家的生意还是如此,那就遭了。“你先回去,让我好好想想。”“那云歌先走一步。”她不再多言,蒙上面纱,走出房间。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
城门。
“众位将士,北方蛮族侵我河山,我司马延吉将与众将士同生共死,护我墨麒江山!”妘雪舞坐在城楼下的马车中,听着外面的呐喊,不禁心情澎湃。“千陇,我要出去。”妘雪舞掀开轿帘,便看见他坐在通体乌黑的马上。“好,我载你。”妘雪舞走出马车,纵身跃上马背。
渐渐地,军队走出了墨麒帝都,郊外空旷的景色清新宜人。妘雪舞道,“等我报了仇,便要游遍这天下!”千陇焚夜不语,他要灭的,是萧家。等到那时,他们将会变成什么样子?他不敢想,他宁愿时间停留了此刻。“左相大人,司马将军有请。”
“司马将军,有何要事?”妘雪舞回到马车,正遇到前来的司马延吉。“左相大人,我是在想,您说十日内战胜蛮族,是否有十足的把握?”他还是不怎么相信,十日,实在是太短了。“没有。”她的确没有十足的把握,她一点都不了解蛮族人,有道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可她对对方一无所知,确实没有十足的把握。“那左相大人夸口十日,是否有些不自量力了?”司马延吉听了妘雪舞的话,怒气升腾。“司马将军就别管那么多了,只要司马将军听从本相的安排,不说有十足的把握,也有七八成的把握在十日内取胜。”司马延吉望着他坚定的目光,却是心里没底。不过,现如今也只能信她了。
夜近,司马延吉下令原地休整。“我们离嘉陵关还有多远?”帐内,妘雪舞对司马延吉问道。“大约还有三天的时间。”妘雪舞微微蹙眉,这走到嘉陵关的时间,是不算在那十天里的。只是妘雪舞担心的是,他们能否安稳地到达嘉陵关。
嘉陵关。
“你说什么?司马延吉带领五十万大军赶来了!”嘉陵关内,银色厚袍的男子一脸惊慌,略显杂乱的发,生出些许银光,却掩不住那一身的狂野之气。“大王,我们该怎么办?若是他们到了嘉陵关,再与嘉陵关外的残兵里应外合,那可就……”对面一青年男子道,浓重的眉紧紧皱在一起。一脸英气的面容藏着不安。“绝不能让他们到底嘉陵关!”银袍男子飞快写下信,交给那黑袍男子。“交给他,小心点。”男子颔首,转身走出房间。
翌日。
“来者可是司马将军?”队伍突然被一人拦住,被迫停下。司马延吉看到来人,急忙下马。“袁兄!”妘雪舞也走出马车,看到一身狼狈的中年男子,脸上沾了不少泥土,但仍掩不住那一身的雄健之气。“司马兄!”两人十分兴奋地抱在一起。“哦,对了,这是左相大人。”司马延吉突然想到妘雪舞,便慌忙撒开手,对着那男子道。“左相大人,下臣乃是嘉陵关守将袁世弘,参加左相大人!”男子躬身,施了一礼。“袁大人好。”妘雪舞细细打量了那人,微微不解。“这位,是青青龙三皇子。”袁世弘的目光落在千陇焚夜身上,赶忙行了一礼。不愧为绝世二公子,果真绝世!只是,他怎么来了?千陇焚夜略微点头示意,算是还礼。
众人来到驿站,见天色已晚,便在驿站住下了。他们这一路,不分昼夜地赶路,运气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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