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夏刚一挣扎,就被霍崇抓住手腕,死死按在脑后,他的身体压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他冷冷的盯着她,那双幽深的眼睛里,寒光闪烁,秦夏情不自禁打了个冷颤。
霍崇一只手按着秦夏的手腕,另一只手慢慢的抚上她的脸颊。
他的手指明明那么凉,却勾起了星星点点的火苗,让秦夏的身体深处,似乎滋生了一股隐隐约约的奇怪的感觉。
他低下头来,嘴唇落在她的耳朵边,他口中的热气喷入她的耳朵里,有些痒,有些麻。
那股奇怪的感觉更强烈了,从她的脚心窜到尾椎骨,从尾椎骨窜到脑门,让人仿佛灵魂出窍,连身体都像在发飘。
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这让她不安又难受。
就在秦夏神智飘忽时,霍崇轻轻咬着她的耳朵,冷得刺骨的声音,如数九寒冬的冷冽寒风般,钻入她的耳朵里,让她身体里的火,一下就熄灭得干干净净。
“你刚才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秦夏眼中光芒忽闪,长而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她勉强挤出一丝笑来,“你什么意思?”
“就你听到的意思。”
霍崇冰凉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此时秦夏心中哪还有半点旖旎心思,一颗心悬在半空中,上不来,下不去,忐忑得很。
她不安的望着霍崇,想从他脸上看出点端倪。
可是,霍崇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他的眼睛里也深沉一片,什么都看不出来。
他强壮有力的身体压着她,她的胸口很软,他的胸膛很烫。
这样的姿势,总容易让人生出点什么心思。
可是,秦夏整个人绷得紧紧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知道我在骗他!他会怎么惩罚我?
而霍崇,就不一样了。
他原本只是想压制她,慢慢的,呼吸就变了。
她的身体柔软微凉,随着呼吸,胸口微微起伏着,她身上散发着很浅的香气,若有若无。
霍崇幽深的眼睛里,似有热热的光芒慢慢浮了上来,他的呼吸也变重了,抚摸着秦夏脸颊的手指,渐渐有了温度。
两人贴得这么近,他的变化,秦夏立马就感觉到了,她想要推开霍崇,可想起之前在花园里的遭遇,又硬生生忍住了。
只要他不对她做什么,她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秦夏默默在心里祈祷着,可是老天不知道是没听见她的祈祷,还是不想管,霍崇眼睛里的光越来越热,呼吸也越来越重。
他默默的看着秦夏,秦夏也看着他。
四目相对,他的眼睛里是火,是渴望,她的眼睛里是冰,是恐惧,是厌恶,还有忍耐。
霍崇清楚的将秦夏眼睛里的所有情绪,收进眼里。
她不喜欢他,甚至厌恶他,这金屋里所有女人求而不得的宠幸,在她这里,只有忍耐。
她避他如蛇蝎!
霍崇的唇角微微上扬,勾出一个冷酷的弧度,他无视秦夏的害怕不安,手指沿着她的脸颊一路往下,落在她的锁骨下,再往下……
几乎是同一时间,秦夏猛地按住霍崇的手,哀求道,“总裁,我今天不太舒服。”
“不舒服?那也得忍着!”
霍崇冷酷的说道,甩开她的手,略有些烫的手指,轻轻勾起她的睡裙边缘,秦夏忍不住再次按住他的手,小声的哀求,“总裁,我,我不喜欢这样……”
“可我喜欢!”
“可是……”
“你好像又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你是宠物,我是主人,你喜不喜欢不重要,我喜欢,你就得忍着,如果实在忍不了,”霍崇的薄唇,勾出一个无情的笑,“那就去死!”
秦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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