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意紧张。
一拳就算不能打的脑震荡,但是鼻梁砸断还是很有可能的。
寒意把霍子矜扶起来,仰头看他的鼻子。
鼻子下面已经流了一鼻子的血,男人脸上似乎还透着委屈。
寒意用手轻轻碰了碰他的鼻子,他立即痛得缩了醢。
寒意的手指,一点不敢再动。
寒意慌乱地转头看了看车里坐着的一本正经的军人,一边又转头看了看霍子矜。
寒意捏着手机,乱乱地对后面的孙怀安道:“孙先生,实在对不起,你看你自己回去能行吗?我送他去医院。缇”
孙怀安眉眼寒了寒,没有说话。
“这样,你开我的车子去就酒店,到了麻烦给奶奶说一声,就说我有事,暂时去不了。”寒意腰被霍子矜搂着,转着头,对后面车里的男人说到。
孙怀安仍旧没有说话。
寒意顾不了那么多,仰着头,瞧着霍子矜,问他:“你车钥匙呢?把车钥匙给我,我开你车,送你去医院。”
霍子矜也不擦脸上鼻血,微微地挑了挑眉,寒意看不出的态度,道:“车子坏了,要不然我怎么会突然急刹车。”
寒意:“”
寒意摸出纸巾来,轻轻地擦在他的鼻子下面,然后去把自己的车后门打开了,把霍子矜送了进去。
寒意把纸巾轻轻柔柔地压在他的鼻子下面,对他呵了一声:“压着。”
霍少爷受虐体质,被女人呵,很受用,听话地把纸巾压在鼻端下了,嘴角还带着若有似无的满足笑容。
情况非常怪异。
车子坐三个人。
寒意坐在驾驶位,孙怀安副驾驶位,霍子矜大爷一样瘫在后座上,微仰着头,致力于让鼻血倒流。时不时地,偶尔申,吟一声。
寒意额头上冒着汗,手臂握着方向盘很紧,人在紧张地注视着前方的路况。
孙怀安瞧着女人的样子,眸光再透过后视镜,看后面的男人,正好瞧见那男人也在后视镜瞧着他。
男人嘴角带着戏谑地笑意,虽然鼻端流着血,但是完全不影响他的俊美。
孙怀安眯了眯眼睛,霍子矜不屑地嗤笑了一声。两个男人,目光在空气中,电光火石。
只是一旁的女人,却完全一无所知。寒意只是突然想起了几年以前,她一个人在国,独自带着秦宝和秦小宝,那个时候,她还要忙于工作,没有太多的精力照顾两个小宝贝,结果有天,秦宝突然就从婴儿床上翻下来了,牙齿磕掉了一颗。
哭得撕心裂肺,把寒意的一颗心也给哭得不成样子。
慌乱的抱着秦宝去找医生,但是国的医疗制度和国内不一样,没有预约,找不到医生。
秦宝只是哇哇地哭,寒意到后来,也忍不住,抱着秦宝也哭起来。
车子很快开到医院。
寒意已经顾不得孙怀安,去拉开了后车门,把霍子矜从车上拉了下来。
霍子矜收敛了一些,被她拉着,也安安静静地进医院去。
只是一番检查下来,结果令寒意震惊。
“软组织挫伤,外加鼻梁神经受损。”
“这,这很严重吗?”
医生推了推眼镜,一脸严肃:“是的,小姐,很严重。需要好好治疗。”
“那,我,我去办住院手续。”
医生轻咳了一声,手掌握拳,轻触了触自己鼻端:“这个倒是不必。”
霍子矜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人懒洋洋的。医生说话的时,他的眉都在轻微的动,嘴角一抹笑。
“那,那要怎么办?”
医生:“回家注意休息。按时服药,换药。”
“就这样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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