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过来了,过来了”
打麻将的人也不打了,扭过身子望着,
“这是哪个呀,哎呀,是明英。”大嫂说道。
“哎,是的,像是她,她哭什么?玉大妈不好了?”二嫂说道。
“没有呀,跟我们住对门了,先前都跟我说了话的,没有害病了。”二嫂小声地说道。
“啊。。。。。这不是要我的命嘛,这不是要我的命嘛,我还有一家人要生活了,他就把我的存折偷出去了,取得干干净净的呀,我怎么交差呀,都不给我一条活路了呀,啊,都是你的儿子呀,我问了人家的啦,是你的儿子偷了我的存折了,啊。。。。。。。。”明英边口边诉说着,她站在对门街上,自己的娘家门前。
“明英呀,你不哭了,你把事情搞清楚了再说嘛”红丽妈望了望越来越多的人围了上来,不由地说道。
“怎么不清楚了,我去问了信贷主任了,是这个不得成器的拿着我的条子取得钱了,他说是我借给他的了,不是他还有谁嘛?啊。。。。。。。”明英大声地哭着,边哭边说着原委。
“孩子呀,我不晓得了,我真的不晓得了,你说,我会叫他做这种事嘛。”玉大妈的眼泪也出来了,她在推脱着责任。
“是的,明英,你兄弟不在屋里了,算了,算了。”有人劝着。
“你没有钱了,你跟我说了,我不借你,你再来拿我的,我没有话说,你趁着我们不在屋里,只有老婆婆一个人在家,你在屋里转了一会儿就走了,我们一回来,就找不到存折了,不是他还有哪个,我婆婆说了,只有他来过了。”这时的明英空了一下鼻涕,她是满腹的委屈。
“您说,这孩子不听话了,我有什么办法嘛。”玉大妈也在对周边的人说道。
“哎,明英呀,你把存折也不入好一点呀,怎么让他晓得了?”
“就是,放个稳当点 的位置嘛。”
“ 我攒了几年了,才攒了这点钱了,我容易嘛,头几年的时候,我也是攒了一点钱,是怕走了手,把存折放在卫生纸钱里面,被二兄弟偷了,我来跟你们说,你们不认帐,呜呜。。。。。。。这回,我的孩子大了,我用钱的地方多了,这是我明年一年的开支,你晓得我在屋里过得什么日子嘛,走过去了,婆婆把个眼睛横着,走过来了,男人又把个眼睛横着,啊。。。。”
“你在我的门口哭丧呀,”云昌大爸抬着一把大扫把,从屋里拱起出来,边说边拿扫把赶着自己的姑娘。
“你打死我了,你打死我了,我本来就不想活了。”明英的哭声又响了起来。
“哎呀,都是麻将害得人呀,这个小家伙是没有看到人了。”红丽妈又说。“这叫姑娘怎么做人了,弄点钱了,不是这个兄弟去偷了,就是那个兄弟又去偷了。”
“你个老东西,你就会护着你的儿子,你从来不管姑娘的死活。”明英气极了,她又骂道“我不找你,我找哪个嘛,不是你的儿子偷了我的钱,我会来嘛,你有本事就还我的钱嘛,你还我嘛?”
“丢人现眼的东西,跟我滚远些,我还没有死了,你跟我滚远一些。”云昌大爸根本就不管这些,他还在打着哭得一踏糊涂的姑娘,面对父亲的扫把,明英只有往后退着,再往后退着。
“你的儿子做错了嘛,你打姑娘做什么?儿子才该打了。”有人对云昌大爸的做法有一些不满。
“是的,姑娘这回去哪门差呀,?”
“哎呀,这个姑娘呀,才过了几天的好日子哟,又被自己的兄弟害了。”
“她的婆婆不晓得几会做尽人了,这呀,她的日子又难熬了。”
“就是的呀,你的儿子把姑娘的钱偷了,做老人的,不应该这样护着儿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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