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有过的。果然,第二天,我们大家又在三哥的玩了一天, 这一天吃过中饭,照样是他们几个男人打打牌,我们在一起说说话。
“姐姐一直没有来呀?”我不禁问道。这几次的欢聚,除了小弟一家在昆明没有回来,姐姐一家还是没有出现。
“你不晓得了?”大嫂问我。
“我晓得呀,不过,这来玩一下,多好,大家几年没有见过了,在一起玩一下嘛。”我又说。
“说她不晓得多瘦了。”二嫂点了点头。
“姐姐呀,是瘦了,不晓得多瘦了。”三嫂也说。
“带了个孩子都不会脱瘦的人了,怎么就瘦了。”我惊讶地问道。
“怎么会不瘦了,你是不晓得她过得什么日子。”大嫂说道。
“我们哪天去看一下她吧,也是的,也不来看一下几个老人。”我约着大家。
“她 一直不大回娘家的啦。”三嫂也说。
“原来的时候,是她忙嘛,这会儿,还有什么忙的呀。”二嫂也说。
就在我们说起姐姐的当儿,姐姐一家竟然出现了,她的儿子已经有了二岁了,我们出门的时候,她还没有生了,这个孩子怯怯的样子,十分的胆小。姐姐真的是变了,变老了,变瘦了,脸上的皱纹竟然那么多,这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她的大姑娘都有八岁了,一改小时候霸道的样子,也变了,变得温顺了起来,只是,还是有一些胖,姐夫原来的时候,就有一些成年男人不对称的腼腆与害羞,这下,他不光是腼腆,还有一些我说不出来的辛酸地味道,看到我们大家了,双手不安地搓了几下,好像这东西无处安放的样子,想笑又没有笑出来,嘴咧了咧,低着头看了一下大家,往下坐着,却又起了身,又看了一眼大家,这才坐了下来,又习惯地搓了一下手。
“哪门处理了?”我着急地问道。
“哪门处理,有哪个管了,我是哪里没有跑到了,法院的张法官我们认得了,检查院的刘办事员是我们的家门了,人跑了,找不到人,又能哪门处理嘛。”姐姐振振有词。
“你珐哪里找人,中国这么大了,你到哪里找人嘛。”我不禁说道。
“还是二叔不讲良心了,把他狠狠打一顿,出出气也好呀。”二嫂有点 生气地说道。
“是的,狠狠地打他一顿,也好出出气了。”我也说。
“本来就是一个豆腐人,不打都要歪歪倒了,打他做什么?”姐姐有一些无奈地说道。
“怎么能做这种事了,他也是太黑色良心了。”我不禁说道。
“你就没有想过要跑嘛?”二嫂也说。
“孩子这么小,往哪里跑,就是跑了,还是要回来的呀,我不跑,又不是我做了黑良心的事了,我要他们把钱跟我拿出来。”姐夫这时才说了一句话。
“你这不是犟嘛,你又到哪里找人去了?”我不禁说道。
“反正我是受害者,又不是我骗了人家的钱,凭什么要我走了,我不走。”姐夫又说。
“是的,我不走了,我要找他们要钱,一直地找他们要,直到他们给了钱,帮我洗了身子,我才会出门了。”姐姐也是这样说的。
我这才注意到,只有我和二嫂在跟姐姐姐夫说着话,大嫂和三嫂这时竟然不在这儿了,他们干什么去了,我又看了一下麻将场子,原来,她们在看人打麻将了。
这样的话题是有一点继续不下去了,我虽然同情姐姐的遭遇,对她的处境却也无可奈何,正在这时,一声嚎哭声从远处传来,一个妇女从对门街的那头边哭边往这边走了过来。
“哪门搞了,这是哪个呀?”
“是呀,哭什么呀?没有听说死了人嘛。”
“出了什么事呀,这么个哭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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