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玄忽然哈哈大笑一声。
几名女子投来疑惑的目光,却听他说道:“咱们府内,又多了一个小狐狸。”
不用打架的日子,过得便就平淡无奇。这白城也不是膏粱遍地之处,不用想着会随时要踩一踩那些蝼蚁装装威风。
即使偶尔遇见几个窥探三名女子美色的青年,只需苏寒冷眼一睇,便能让这些家伙脚底生寒。
所以生活过起来很轻松恣意。
出了酒馆,几人便又来到樊楼。
那伙计前些天被吓破了胆,今日见着辰玄,恭敬地如同一条哈巴犬,恨不得跪在脚边添上两口。
樊楼总是宾客络绎,此时虽是午间,也闹哄哄的。几人还是坐于一楼大堂,随便要了些小菜,便开吃起来。
辰玄边吃边想,这或许就是自己最乐于过的日子。佳人作陪,美人为伴,又跟着一个身手了得的小子,实在是大快人心。
这样想着,便满脸笑意地看了几人一眼。
饭食过半,秦婉儿忽然蹙眉:“气息有些不对,此地被布阵了。”
。。。
徐泾注视两个和尚良久,才道:“本王现在不能同意你们杀了府内供奉。”
老和尚也不说什么,领着小和尚便要走。
徐泾又道:“三个月,三个月后你可自行行事。”
老和尚转身:“王爷若是执着行事,只怕活不过三个月。”
徐泾瞬间便有了怒意,大事当前,如何能够容忍这等不吉之语。
只是他尚未出声,老和尚又道:“锦鲤若是安心就做锦鲤,何尝不是好事,何必总想着要跃过龙门。”
说完自顾自领着小和尚走了开去。
徐泾要发怒,却是觉得很没必要。
他最近很能忍,哪怕是再大的不敬,他都能忍。他想着,只要自己一朝事成,便可以将忍下的所有怒火,肆无忌惮地发泄出去。
王府内的回廊上,小和尚说道:“师傅,这位王爷的蟒服真好看。”
老和尚笑道:“师傅也觉得很好看。”
“那我们也去做一件来穿穿,如何?”
“此话说不得。”
“师傅,此话为何说不得?”
“那是王爷才能穿的,说了,便会被人认为是有僭越之心。”
“可我只想穿好看的蟒服啊,又不想当王爷。”
老和尚想了想:“可世人并不如此认为。”
“师傅,世人认为我们不能穿,我们便不能穿吗?”
老和尚想了想:“你真想穿?”
“真想。”
“可是为师没钱。”
“我知道谁有钱,那人的戒指内,可是金山银海呢。”
“你想问他要?”
“嗯。”
“那为师领你去找他,或许他会给的。”
。。。
樊楼上空,乌云汇聚,黑压压的,像要天塌一般。
白城的百姓驻足,仰脖观望,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般天象。乌云只汇聚于樊楼楼顶很小的一处,却是狂风大作,电闪雷鸣。
突然,一道闪电笔直地落下,将樊楼的顶层催为碎屑。百姓们才尽皆惊慌,朝四面八方作鸟兽散。
一块琉璃瓦碎屑落下,插入街上的地砖。紧接着,便又是无数瓦块木梁纷纷滚落。
一时间,浓烟翻飞四起。
又是一道闪电落下,樊楼剧烈震动。楼内食客惊慌失措地朝外间奔走,不料奔到大门,却发现竟是出入不得。
外间近在咫尺,一步之遥,却是踩踏不出。
樊楼自上而下,被一道道闪电摧毁,最终化为一座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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