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知府顿时一个趔趄。暗骂:“奶奶的,怎么到哪儿都能遇到这位索命鬼。”
却是恭敬地施礼:“打扰了。”
肥手又是一挥,领着一干捕快溜之大吉。
那富商呆愣在原地,久久都醒不过来。
辰玄走来此人身边:“你那小子能活着,已经是你祖上积了德。今后若不再严加管教,只怕连活命的机会都没有。”
说完,领着几人便出了酒馆。
。。。
小和尚看着王府的壮阔,大叹一句:“真大啊!”
管家在前面恭敬地领着二人,闻言不由得腹诽一句:“土包子。”
老和尚道:“都是身外俗物,不可迷恋。”
小和尚却是回道:“师傅,可我说此地真大,乃是事实啊。难道本来就是很大的地方,我要说他不值一提吗?”
老和尚想了想:“你说的有理,是为师着象了。”
两人一路跟着管家,小和尚左看看,又悄悄,如同下山那日,什么都能勾起他的兴趣。
穿过园子,沿着回廊,走上半刻,才终于到得徐泾所在之地。乃是一座山石林立,杨柳倒垂的园子。
徐泾银蟒冕服,背负双手,盯着池内悠闲觅食的斑斓锦鲤。
韩焱立于一侧:“王爷,两位师傅到了。”
徐泾看着池中锦鲤出神,也不知道听没听见,久久不曾见有动作。
两个和尚立于亭子外间,老和尚也不行礼,直接说道:“王爷不该如此执着,锦鲤便是锦鲤,越过龙门,也做不得真龙。”
此话说得直言不讳,没曾想徐泾竟是不恼。只是转过身来:“你既然能杀得了本王府上供奉,为何不直接杀了那小子?”
老和尚盯着徐泾:“贫僧也能杀得了王爷,难道便要如此而为?”
韩焱踏出一步,佩刀出鞘:“大胆,再敢对王爷不敬...”
徐泾摆手,让其退下。看着和尚:“那你便去杀了那小子,再来杀本王的府上供奉。”
老和尚问小和尚:“慧能,你认为呢?”
小和尚想了想:“还是该先杀三人,才能再去杀那人。”
老和尚这才对徐泾说道:“王爷可听见了?连慧能这孩子都能明白的道理,难道王爷会不明白?”
徐泾依旧不恼:“你既然自信能杀得了本王府上供奉,又为何还要经过本王允许,且不是多此一举?”
王府内,有一座亭楼,富丽堂皇。
老和尚指着那亭楼,对小和尚说道:“慧能,去将那楼拆了。”
小和尚应了声是,便要提身而去。
韩焱佩刀再次出鞘:“放肆,齐王府岂能有的你二人造次。”
小和尚停了下来。
老和尚呵呵一笑:“王爷可还有何问题?”
徐泾注视着两个破衣烂衫的和尚,像是从未吃过饱饭似的,老的皮包骨,小的虽还有些肉,却也是青黄面皮。
不过却是干干净净的,无论是那身破烂僧服,还是两人的脸面手脚。让这位王爷甚至觉得,竟然干净到一尘不染。
又立时醒悟,原来是自己错觉,这个世界上,哪里会有干净到一尘不染之人。就算是刚出生的婴孩,也还沾染着娘胎里的污秽。
徐泾注视着两个和尚。
两个和尚也注视他。
都各自沉默着。
。。。
辰玄发现苏寒这小子,竟然也是一个心机男儿。在酒馆内看着烂醉如泥,不料刚出得酒馆,便瞬间没了醉意。
便好奇地问道:“你装的?”
苏寒觑一眼汪若曦,轻语道:“我若是不醉,不知道她还要喝上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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