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又轻语:“白城薛氏的公子。”
晨玄便开了心,薛氏,白城第一豪绅。现在,纨绔对纨绔,豪绅战豪绅。好整以暇,坐山观狗斗,快哉,快哉。
梁洲城的陈公子,酒劲未消,转身乜薛公子一眼。“哪里来的狗吠,小的们,给老子打将出去。”
原本是要修理晨玄的那十几名随从,此时纷纷调转枪头,吠叫壮胆,将后来的薛公子几人围住。
一边人多势众。
一边气壮如牛。
晨玄饶有趣味的看着,笑道:“才死一个首席膏粱,这些世家纨绔,就这般肆无忌惮了?”
得见他这位扮猪之人如此乐在其中,香菱“噗嗤”笑出了声:“老虎不在家,猴子称霸王。更何况,如今山上已经没了老虎,可不就是猴子的天下。”
晨玄哈哈一笑,连声称赞:“有理,有理。”
笑声又引来两拨人马的注意,陈公子醉眼朦胧的骂道:“笑?等老子收拾了这条狗,再来招呼你这杂碎。”
薛公子却是趁此人不注意,咆哮一声,冲出包围圈,一巴掌呼在陈公子醉脸。清脆悦耳,十分响亮。
陈公子体单力薄,被这急冲冲的一巴掌,扇了个大马趴。待摇头晃脑的翻爬起身,只见那半边脸颊已红了个透亮。
不待招呼,两拨恶犬便混战在一处。拳脚如雨点般落下,还通通到肉,并无落空。噗噗咚咚,跨跨擦擦。
比起恶犬的混战,两只领头的就要单调一些,但也有趣许多。只见那陈公子,被虎虎生风的薛公子,挥着沙包般大拳头,追着四处乱窜。
陈公子体薄,但也讨了个灵巧。一边躲开身后的重拳,一边嚎道:“姓薛的,你我两家也是熟识,为了一个女人,你真要对老子动粗?”
薛公子穷追不舍,拳头举过头顶:“不好生在你梁洲城猫着,跑来我白城厮混做甚?有种你站住,不给你锤出屎来,我不叫薛富贵。”
如此闹剧,堪比在戏园内看戏,还要热闹几分。
晨玄享受着香菱的伺候,不是饮酒,便是吃小食,不亦乐乎。
一盏茶的功夫,最终,还是以两败俱伤收了场。
陈公子被锤成了猪头。
薛富贵也好汉架不住人多,硬生生被折掉气焰。
但也将十几名随从给揍趴了下。
看着躺在地上,抱身哀嚎的这些小丑,老鸨可是急得跳脚,却又实在无计可施。
同时也很庆幸,伤点人不算什么,要是真惹恼那位青衣公子,今日只怕这翠云居,又要添上几条人命。
晨玄看够马戏,也自觉无了趣,便起身走离翠云居。
来到外间,月色正好,云淡风轻。悠哉的抬腿迈步,再闲逛起来。
。。。
翠云居后街。
穆彩苓立于街上,身前是一道高耸的红墙。
呢喃道:“两年了,早知我要承受这般相思苦,莫不如当日你不曾救我。”
她身后是一辆马车,一名丫鬟坐在车板,看着自家小姐。
红墙内,乃是卖肉陪笑的下三滥之地。而小姐,竟然时常要在此驻足观望。
实在很是莫名不已。
一名醉汉,摇摇晃晃的,自翠云居后门走出,正是面如猪头的陈氏公子。“薛富贵,老子记下了。哎呦...痛死老子了。”
穆彩苓听见声音,转身就要返回。
“公子,您瞧,那美人,可比香菱姑娘好看多了。”
陈公子跟随小厮的指向瞧去,便见了个穆彩苓的背影。饶只是背影,也让这位膏粱垂涎三尺。“去,给老子拦住。”
马车未走,却是走不了了。
丫鬟呵斥:“大胆,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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