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挨穆爵府,一墙之隔处,有座府邸,门头并无匾额。乃是辰玄购置之地,一是要有个安身之所;二来也能时刻关注到爵爷府的动静。
府邸内的一座雪庐,院中几株腊梅,开得清雅而又娇艳。庐内,烛火摇曳,炭火烧得正旺,火上的酒香扑鼻。酒乃是好酒,穆爵爷珍藏了十五年的宫廷玉液。
众人席地而坐,羊毛毯柔软舒适。
秦婉儿自顾自温煮香酒,似乎不曾留意到几人投射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韩信或看看汪若曦,或看看秦婉儿,暗自咋舌:这小子,好艳福,一女小家碧玉,一女贤淑雅致。忽而又瞟一眼穆彩苓,玩味的笑了起来。
穆爵爷胸中痰未化尽,此刻又咳嗽几声。
穆彩苓轻柔的替父亲拍打后背,却斜觑着秦婉儿。入府时她就已然发现,公子与这位小姐的关系,十分不一般。
虽然容貌甚是普通,算不得美人之列,但此女身上的气势,还是让穆彩苓自惭三分。尤其是那双如同羊脂美玉般的细手,足以让多少男儿为之神魂颠倒。
雪庐内暖洋洋的,让人忘记外间的浓寒。
辰玄端起酒杯,“爵爷曾经醉卧沙场,让晚辈实在是羡慕得紧。这可不是客套话,从戎征战,乃是晚辈多年愿望,可惜造化弄人。此生能有幸得以结识爵爷,可是莫大的福缘,这第一杯酒,当该先敬爵爷。”
穆爵爷端起酒杯,哈哈一笑:“客卿言重,你这般大修,真要放到战场,敌人只怕是要闻风丧胆。岁月不饶人,如今,连马刀我也握不住了。今后的天下,还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
二人对碰一杯,将杯中酒仰脖饮尽。
秦婉儿恬然沉静,又替二人斟满。
辰玄又道:“这第二杯么,自然该敬韩兄二人的新婚之喜。没想到云溪庭一别,就是一年半余的时间。你二人能结下如此良缘,也实在让我万分开心啊。”
韩信与董平昌共同举杯,三人饮尽杯中酒,韩信才道:“别和我整这些虚的,既然要恭贺我新婚之喜,就该拿出点诚意才是,不说送个黄金万两,至少也该美玉千枚吧。”
汪若曦正想调侃两句,可是在这种场合,她实在不敢出声。尤其是当着穆彩苓的面,她更要保持住小家碧玉的形象。
董平昌夫唱妇随,“幻武门的客卿,听说那可是坐拥金山银海,我二人游历江湖,过地都是苦日子。好不容易攀上你这根高枝,怎么着也得表示表示。”
辰玄知道韩信一向没脸没皮,却是没想到就连董平昌,也随了这家伙的性子。还真是近墨者黑,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自纳戒中取出一把青色长剑,“这柄灵器,乃是天权院纳来之物,已是类神级灵器。不知你二人是要这柄剑呢,还是要黄金美玉呢?”
董平昌见着此剑,瞬间两眼放光,伸手一招,便将长剑握于手中,细细端详。“我自然是要长剑。”
韩信不要脸的说道:“既然夫人要了长剑,那我勉为其难,就要黄金美玉便好。”
添着炭火的秦婉儿匿笑不止。
辰玄佯怒一句:“靠,我见过不要脸的,却是没见过你夫妇二人如此不要脸。要钱没有,要命你自来拿去。”
汪若曦见他一副无赖样,终于忍不住嗤笑一声。
穆爵爷父女二人自愿当作陪衬,自顾在一旁看着几人逗趣。唯有穆彩苓,总是忍不住要去打量秦婉儿。
董平昌听见汪若曦笑声,逗趣道:“小丫头,你笑甚?都两年了,你还没有将他骗到床上去,你还好意思笑。”
汪若曦小脸刷一下红得如同炭火,“呀,你这人,可真是好不要脸。难道做了人妇,都是这般放浪不成?”
董平昌镇定自若的说道:“对于自己心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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