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泉彼岸彼岸花花是永远开不败的,即便天荒地老也都只是冷眼旁观宵小游魂如厮如沸,正如悲欢离合从来不会停止,可不?只是事不关己适才是大义凛然,免得不幸红尘中挣扎尝尽生、老、病、死、爱别离、求不得、五阴盛,种种艰难险阻。
而即便传闻中曼珠沙华开花不见叶,见叶不开花。
事实就是,即便造化弄人逆境求生,可笑的是,要有个春回大地的信仰,花儿未必不会经历轮回,如约而至。”
“往事不堪回首,”阡苡不苟言笑,只是宽慰。“奚夜妖帝既然不想身败名裂,又何必对过往念念不忘呢?本座素来欣赏奚夜妖帝见机行事,顺水推舟时机得当,竟处处天衣无缝。而奚夜妖帝如今可不是糊涂了?”
“糊涂的。不思进取素来是奚夜自己沉沦,”奚夜妖帝又说:“清邪不知为何愿意效命与白岙帝君。
可清邪即便效命于白岙帝君,但确是个沉默的——而且,神秘得很——且当年听说这清邪都是对世掩面。
至于,知道其身份的……怕也只是四使势力的老人,还有邪影罢了……”
“清弄都不知道吗。”阡苡一笑从容,“意思就是清邪当时受制于人,而清弄心思尚且直来直去,为了避免节外生枝……”
“是的,只告诉了邪影。天界之中的重权臣子——墨江,或者即便奕戈——甚至茯旻,想来圣恩主多少都曾经听说过这些人的光辉事迹。
而邪影至今若非身在魔界之中是个枭雄,只怕,真的是连只言片语的议论都没有。”
阡苡眉心微动,说起这个邪影真的是神秘莫测,仿佛都没存在于这个世界上过。于是,阡苡又抱怨说,“本座几次闯入极乐城,仿佛本来就没有关于邪影事迹的只言片语。”
“在魔界没有是因为赤池魔帝不爱用他,”奚夜妖帝供认不讳的说,“主要还是因为赤池魔帝素来对魔界上下放任自流,估计,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行为,过往的魔界不管是否有人越俎代庖,不过是因为权衡利弊,心有余而力不足。赤池魔帝不一样,又几分逍遥物外的意思——而,若叫魔界之人自己出头的话,那么无疑邪影绝对是同样冷眼旁观,无动于衷。
不比清弄不知道世态炎凉,邪影素来都是默默无闻,甚至可以说遁世避俗……至于何意如此,想来是因为身份的问题了。
若非白岙帝君一纸拜贴,强行将这雪域兄妹请出山来,只怕,这二位在故乡事不关己无拘无束的活着。”
阡苡疑惑,“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可光白岙帝君的本事只怕没这个本事,一纸拜贴就将青龙家后人请出山来。”
而奚夜妖帝却听出了一些问题所在,于是乎虚心求教,“意思就是——清弄与邪影知道自己是青龙族之后……”
“是的,”阡苡闻言,不假思索的说,“他们知道的,且对青龙族过往的轨迹掌握得根深蒂固。其实他们才是青龙族中最纯正的血脉才对。问题是,晚了,来不及了,同时知道自己天命在身的青龙家另一支部族的后人雪魄将军奕戈已经在觉醒了。是他们自己不争,只打算守住一个如梦似幻的秘密,安度此生。”
“这么说来,”奚夜妖帝也是无言以对,只是继续追问,“即便低调,也不至于如此匪夷所思吧?人争一口气……”
“哪有这么匪夷所思,苏眉真正的家族晚辈,也就是浔阳将军洵芜,曾几何时同样与世无争,”阡苡感慨,“到底是苏眉深陷妖界皇室争议太大,所以,此人是白屹大帝从浔阳特地带来的。这个,赤池魔帝就知道,浔阳临山近水,是人间的富庶城池,这里的人们素来安居乐业,自给自足。”
“原是这样,”奚夜妖帝忧心忡忡,“浔阳将军洵芜与雪魄将军奕戈的身世都是清清楚楚的——据说二人都是仙界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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