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动手你定批判我冷血无情,我若冷眼旁观你又要说我麻木不仁。但你的评价我本质上而言不怎么介意——可这人摆明不简单,我杀了他作甚?杀了他可不等同于毁尸灭迹?便是不知不觉的便宜了有心人去。”
——这时,那个店家终于彻底被震慑住了。突然失心疯似的大喊大闹说,“白岙帝君饶命,赤池魔帝饶命,是有指使鄙人。”
赤池魔帝见状不为所动,只是任由那店家肆无忌惮的喧哗了好一阵子,才不紧不慢的先行将丑话放在前面,警告说,“除了本座,与本座那几个侍女,谁还敢在极乐城附近一手遮天……栽赃本座……可不好玩,死无全尸也是一定的。”
阡苡闻言,忍俊不禁,不由得欢天喜地,随即突然想起来嘲笑着说了一句,“果真,师兄好名声……”
然而阡苡都还未曾说完,那小贩便言之凿凿将矛头指向她——那小贩道:
“鄙人以往都是安分守己,混迹魔界籍籍无名之辈,只敢仰慕赤池魔帝威风,是断断不敢诬陷赤池魔帝您的……此事,此事,此事,是乃赤池魔帝旁边那位横行霸道之人指使……”
白岙帝君闻言面色深沉得紧。赶忙回头盯着阡苡,冷言冷语说,“解释。”
“怎么解释呀这个——方才小女子暗示他,让他将黑锅甩给小女子,因为小女子闲得无聊,如此正好,找个机会与你们玩个推理游戏。
但此刻,他毫无防备的将此事嫁祸于小女子,小女子自知百口莫辩,所以打算沉默寡言……反正小女子说与他素不相识,白岙帝君又不会相信,否则,几遍只是白岙帝君多一点信任,也不会特地先过来问小女子要解释。
小女子冰雪聪明,白岙帝君辩解也没用。不过,小女子当真是冤枉。”阡苡无可奈何,说着愤愤不平捅了捅旁边看热闹的赤池魔帝。
白岙帝君思量片刻,还是六亲不认的冷血模样。气势汹汹的揪着那小贩的衣领,半信半疑问,“解释。”
“前两日夜里鄙人喝酒回家的路上,乘着月色……乘着月色缥缈隐约看到前方有一大摇大摆的黑影……俗话说酒壮怂人胆……鄙人走近了发现狂徒手持长剑,下一秒那长剑便横在了鄙人脖颈间……”
那店家说话磕磕巴巴,仿佛胆战心惊魂不附体,只是期间断断续续,好几次抬眼窥视阡苡……但即便是这样察言观色,那店家还是难以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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