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代冗括和如花原本的工作。”
“啊?……是!”
赫平离开之后,澄澜来到她身边,应是听到了刚刚的对话,
“小姐,那个如花,趁着冗括不在就借机争权,我不喜欢这样的人。”
“呵,傻丫头,咱们这么一个普通的酒楼,有什么权啊!能用的人为何不用!她本质不坏,就是心高气傲了些,磨一磨就好了。”
澄澜却撇撇嘴,颇不认同,
“小姐,她那样的人,可不像是能养熟的,说不定会将你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赵玫不在意的笑了笑,伸手捏了捏澄澜的脸,
“好了丫头,不说这个了,说说你,打算什么时候把这个东西拿下来?”
澄澜下意识的去摸脸上的纱巾,然后低下头轻轻的说道,
“我都习惯了……”
赵玫无声一叹,这个丫头……
……
是夜,长信宫。
叔温则沐浴之后,内侍宫人都知趣的退下了,这位未来的新君就寝时不喜人服侍,早有管事的黄门令专门吩咐过了。
空旷的寝殿内,叔温则侧躺在紫檀镶织锦宝座上,闭目假寐。
过了一会儿,旁边小几上的灯烛火光一闪,一个影子从暗处现身,来到叔温则座前跪下,
“主子。”
“晚了一刻钟。”叔温则说道。
“影子”微微抬头,偷偷看了下叔温则的脸色,平静的脸看不出喜怒,可是他却没来由的一阵胆寒。
“是,小人该死。白天按照计划去了华月钱庄,但是被赵?揪了出来,后来一直被人跟踪,甩掉那些尾巴,花了些时间。”
“呵,你居然敢亲自去?你以为赵?简单?”
“小人就是知道他不简单,所以才想自己去,不料还是被他看出来。我已经听从主子的吩咐,没有看他的眼睛,结果还是差点就着了她的道……”
他想起什么,突然叩头一拜,
“那时,多些主子提醒。”
“呵,你怎知是我?”
“主子飞针刺我指尖,让我警醒,才不至于说错话,小的没用,没能为主子解忧,还要主子费心照拂,还请主子责罚。”
“罢了,你只需记住,再有下一次,刺的可就不是手指了。”
“是!”
“不过,还真是精彩啊……”
叔温则微微一笑,闭着的眼睛微微眯起,想起上午所见的那一幕。
那时他就在街对面的酒楼之上,看着那个纤细的身影在人群中神情自若,急智巧辩的样子,不得不折服。
过了一会儿,他才又问道,
“可知跟踪你的人是谁?”
“至少有两路人。”
“四路,除了东南北,还有一路……”
“难道是赵?”
“嗤,她还不屑于这些……还有一路,是尚!下去吧,最近小心些……”
影子退下,叔若恒缓缓睁眼,眼中一片清明。
尚家,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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