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起谭思成出事,其实也没出多大的事,就是:昏过去了。
本来谭府因为入狱一事,很多合作的商家都终止了合作,后来谭思成成了淮南王妃的事情传开来,生意反倒是比起以前来好了些,又因为谭家要将家搬到京城来可不是一件小事,很多事情都要谋划,选新的府邸、新的铺面、新的地方做作坊这一类的,还要与人商讨价钱、交接手续、跑官府办文书、订制家具、装饰铺子、联系伙计、招买人手这一大类的事情,大小事加起来,繁杂的很。
虽说谭府人多,可大多都是男人,能办正经事的人并不多,很多事情都是交到下边去做,尽管谭思成只是做最后的决定,不过很多事情必须得他亲力亲为,忙的很。
这一忙就容易累,一累就昏过去了。
当时他正在房子里,听情深意浓这四个在回王府里的事务。虽然他不像别的府里的主父那样,府里的杂事琐事都要亲自做主,而是像以前一样,将之交给了四个大小厮来处理,可是府里发生什么事情,思情这四个做了什么决定,他身为当家主父总是要知道的。
因为白天去看新建的做坊,在外跑了一天,五天一报的事也放在了晚上,等听完后准备休息时,一站起来,谭思成只觉眼前一阵发黑,身子就向着地上倒了下去。
思浓最后一个报完,本就觉得谭思成站起来停住似有不对,正关注着他,看他倒下,连忙一把接过,惊呼道:“王妃!”
另外三个与如意如愿一看也慌了,急忙上前,看谭思成双目紧闭,面色发白,都着急了起来。
“王妃,王妃!”几人试着唤了几下,轻轻的摇了摇,也不见谭思成醒,忙把他抬到床上,思意就急急的去唤大夫。
“思浓,出去找人告诉王爷。”思情冷静的吩咐。
这四人里说起来地位相等,可是思情年龄最长,在几人里最有威信,算是几人里的老大。
“王爷这些日子这么忙……”思浓看了眼床上的谭思成,有些迟疑,“要是说了王爷还不来,岂不是伤了王妃的心?”
“来不来也得先说了去,姑奶奶不来那是她的事,咱们不报就是咱们的错了!我自己去!”如愿一急,连在以前的忠侯府的称呼也说了出来,抬了腿就向外走去。
如愿是个爽利的性子,几人也都默许了他的行为。思情一回头,只见如意正坐在床边,一手探着谭思成的额头,一手正在把着他的脉,面色安然,神情平定,心里一动,问他:“如意可是会把脉,王妃不要紧吧?”
相处了的这些日子里,看得出这个男子为人温厚,做派内敛,处事小心谨慎,稳重细致比之他也有过之而无不及,脑子也是极好使的,看他这样子,倒像是知道些什么。若说王妃是老毛病,也没见他犯过,如愿也不会那样着急,这样看来真是事出突然了。
如意摇了摇头,心里有了些猜想:“我也不会把脉,只是跟着步大夫学了点,只能探个虚实而已,并不知原因。”
思情皱眉,他怎么觉得,这如意像是知道些什么?他在一旁笑着轻声道,状似解释,实为试探:“刚开始看哥哥着急,然后就平静了,我还以为你是明白的呢!”
如意回头看了思情一眼,刚才那一刻,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公子身上,他能在这样忙乱的情形下注意到他的神色,真是比之他的细致来也要胜一些了。
他扫了四人一眼,这四个想来是门主千挑万选择出来的,对于他和如愿这个新来的,竟然没有排挤过,可见极是忠心,应该是能放下心的,于是道:“也没什么,只是王妃来京已经一个月了。”
来京一个月?
一时大家没有明白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思情晃悟,面上露出喜色来,一看思意不在,不能证实他的想法,高兴的问如意:“你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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