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若是松风,定然不会下这么狠的手,而且判断拉弓射箭的臂力,绝对不是松风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做的出来的。想到这个地方,望舒想放弃去那个偏僻阁子的想法。
“你是怕些什么,还是有些事情隐瞒了我们。”君影特地用了“我们”这个词。
“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去了,也许去了,还会招来一些麻烦,不如把这事放放吧,日后再说。”望舒摇摇头,否定了君影的想法,冒险去易长歌那里,指不定会出什么事情。
“你若是不去的话,恐怕以后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君影微微叹气,“如果这样的机会只有一次,你该怎么办,你不是一直都很想找到松风君,为什么你这么犹豫。”
望舒仰望着天花板,她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也许去了就能判断那人的身份,并且可以将师父的信件从那人手中要回,想到这里,望舒向右略略转身。
可是,自己与天一教有关的事情,似乎被易长歌知道了,而且在坊内将她围追堵截成那个样子,也是来者不善的一种人,看着身边貌似无害,实则心狠手辣的君影,她却犹豫了。
正当望舒犹豫不决的时候,前方的旋梯上飘来了一阵香风,望舒的嗅觉和听觉十分灵敏,在嗅觉的带领下,一个美丽的金发女子出现在望舒的视线内,临近四十的年纪,岁月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刻痕,举手投足反而带着一抹成熟的魅力,那女子在两人面前飘然向前,唯有一阵香风留下,一时间旁边走过的所有庸脂俗粉,都黯然失色了。
望舒虽说是个女子,可是看到了金发女人,也是思维停滞了好一会,直到一个声音呼唤她,她才恍然醒了过来。
身边是君影,他依旧带着那样温和优雅的笑容,望着与金发女人离去的相反方向,半点失神的样子都没有,望舒清了清嗓子,好不容易回了神,将手按在剑柄上,低头向前走去,走了一半才意识到自己是往那个偏僻的阁子那里去,慌忙吸了口气,站住了。
“怎么又停下来了,不是往那里去么?”君影脸上露出了惊奇的神色。
“不成,现在不能去。”望舒立马转头往回走。
君影立刻拦在了她面前,挡住了去路,“你这样犹豫不决,到底是要拖到什么时候,你何曾变成了这样。”
望舒听了君影的话,顿了顿抬起头来,“我们不过认识了月余,你怎么我是怎样的人。”
君影发出了一声叹气,“我在沙漠里第一次见到你,是在驼队里,你果敢坚毅,冷静沉稳,是我很欣赏的类型,可如今,你怎么成了瞻前顾后,敏感易怒的人了,是什么叫你变了,你现在,已经成了我不认识的人。”君影摇了摇头,侧目向走廊外望去。
变了,望舒不明白君影的意思,如果自己真的变了,是变成什么样,而且,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望舒抬起头,对上了君影的眼神,“为什么变了?”
君影眼神依旧淡然,“我如何知道,只是你从松风君消失后,就不一样了,如果说帮你找到与他有关的线索,你会不会知道自己改变的原因。”
“我。”望舒一时语塞,看来自己真的是很在乎松风,而这件事却被外人的君影发现了,看着高出自己一个头的君影,望舒忽然觉得对面的人不那么讨厌了。
望舒肩膀一松,吐出口气,紧紧攥起了拳头,“我听你的,无论怎样,都去问清楚,至于发生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看着望舒恢复寒星般的眼神,君影微微颔首。
偏僻的阁子在走廊的尽头,两人走向那里的同时,小小的木门在同一时刻被推了开来,露出了里面微微的光线,隐隐透着些白光。
两人同时感到了偏僻小屋里的诡异气氛,望舒将右手按在了剑柄上,而君影则是将自己的袖子理了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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