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望舒的犹豫,飞廉毫不客气地继续说下去,“我在你的眼中,不过是个才认识没有几天的人,与你那位朋友,可谓是天差地别,所以你能想出我夺走匣子的方法。”
“不然我能怎么办?”望舒虽是被飞廉的话噎住了,但仍有自己的一番见解,“你原本就是想夺走这个匣子的,既然里面什么都没有,那就顺水推舟,既让你得到了天一教的注意,又方便我行事,这不是两全其美的方法。”
飞廉负手而立,“那只是你的考虑,我们都不知道这个匣子里具体是什么,如果说是一件很重要的东西,他保不齐会拿我的族人开刀,我不会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那要怎样,就算你知道了里面的东西,你能确定天一教不会向他们动手么。”望舒顿了顿,将知道的事情娓娓道来,记起天一教里面的那些有些青黑皮肤的大汉,“他们把你族人抓去,也许第一天,就已经遇害了呢。”
“你说什么。”飞廉白袍下的刀光一闪,瞬间落在了望舒的头上,面对着飞廉的怒目而视和自己头上震开发丝的刀风,望舒只是淡然地看着,保持着那分猎兽师特有的临危不惧。
半晌后,额头上落下了几寸发丝,近在咫尺的脸孔,瞬间漂移到了几步之外,飞廉负手而立,一脸的倨傲,话音还留在望舒的耳边。
“你说,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半晌后飞廉才出了声。
“天一教就是拿活人做实验,把人改造得和魔族一样,我见过的和你见过的那些人,身上都带着浓浓的魔煞之气。”望舒仔细分析了那些人的特点,给飞廉具体描述了所见所闻。
飞廉听此抬起了头,眼睛微眯。“那是魔兽的气息,并不能称为真正的魔族之力,只能称为煞。”
“我认为,他们要你的族人是为了深入研究魔族的特异之处,所以,你的族人,定然不可能安生,极有可能被用上了各种药物了。”
“你。”飞廉一世语塞,不过细细想来,望舒说的也是有理的。毕竟自己打败的那些大汉,都是些不完全体的样子,连基本的自我意识都没有。若是真正有心要研究,并且十分急迫的话,自己的族人恐怕在失踪的第一天就遭了毒手了,白袍下的拳头紧握了起来,那烫着丑陋烙印的右手在握拳在显得十分狰狞。
“我没有办法潜入天一教。除非是召唤我,所以,我只能这么判断了。”望舒向来说话不留情面,把话说到最绝,这次却让飞廉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细细的默念声在他嘴边响起。望舒不能听清,也只能凭着自己的直觉判断这个男人的做法。
不过,再怎么难猜。也是比猜君影的心思要容易得多,毕竟飞廉不是憋得住话的人,果不其然,飞廉开口了。
“那我冒这个险。”飞廉从几步外飘来,拾起了那个匣子。“不过,你知道天一教的大概处所么?”
望舒闻之轻轻摇头。后又微微出低低的嘀咕声,“在西边的宫殿里。”
“你们人族可真是好笑,竟然让皇族与邪教联系起来了。”飞廉脸上露出了戏谑的表情,“那好,到这个事件的结束,我都不会再露面的,有消息告诉雪球,它可以找到我。”
告诉雪球,望舒震惊了,雪球又飞廉又有什么联系,低头望着自己的雪花坠子,望舒起了疑。
雷鸟飞低,将蜚和半死不活的叶本初带了上来,风雷二翅再扇,一道雪亮的电光在空间内亮起,这次是径直向空间顶部那个缝隙劈去,裂隙在雷电的作用下,裂开了更大的口子,雷鸟扇起风,将那缝隙彻底地撕成了一个大口子,伴随着空间崩塌和呼啸声,众人乘着雷鸟离开了这个空间。
望舒伏在了雷鸟身上,看着土崩瓦解的空间,瞬间景色变换,烛火摇曳,他们回到了那个狭小的祠堂中。
宁在房梁上安静地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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