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水溶只是抬手,拂了拂衣,然后从容不迫的转身离开。
欧阳绝有些绝望,好嘛,又被王爷给阴了一把。
水溶缓缓的向书房走去。书房外,宗越在等着他,一脸的郁郁,宗越很少有这样情绪外露的时候。
“何事。”
“请王爷换别人去别院保护吧。”
水溶眼皮都不抬一下,只管缓缓往书房去:“为何?”
“属下是王爷的侍卫,自然应当保护王爷。”
借口,托词,冠冕堂皇。
“本王身边有人保护。”
一句话将死。
“属下受不了裴兆他们,还有那个欧阳绝如今跟我说话总是阴阳怪气的。”宗越索性实话实说,他招谁惹谁了,不过奉命行事,如今却成了众人迁怒的对象,那欧阳绝总是笑嘻嘻的道--哎呀宗将军,保护新主子去了?
尤其让他心里别扭的是……
紫鹃根本把他当不存在,招呼不打了,衣服也不帮他补了。
“唔……”水溶道:“回头本王会训斥他们。”
这可不是他要的,宗越急了:“王爷,那别院不会有什么危险,派别人去也一样。”
“本王要谁去,就是谁。”水溶语气仍是一如既往的冷道:“没什么可说的。”
“王爷……”
“降为校尉!”
“是。”
“别院照守!”
“是。”宗越自来不会和水溶争辩,这个时候也只有打耷拉着脑袋,委委屈屈走开。
水溶倒是停住了脚步,静静的负手而立,看着宗越沮丧的背影,沉邃的目光带了几分揣度,然后那白衣清冷的曳动,恍若一剪清雪,掉头进了书房。
可是几个侍卫却似乎看到那如雪塑冰雕的轮廓上看到了一丝初霁的温和,不觉揉揉眼睛,是看错了吧。
晃动的灯影,流离了一地,水溶随手夹了夹灯芯,不觉微微出神。有些猜度,在他心里朦胧而成,九曲连环却只差最后的一环。
手指轻轻的曲握,却不可遏的有些微颤。
那个答案,到底是什么。
尽管不情不愿,宗越还是去了别院守卫。
别院在城外,去王府甚远,虽然不大,却是十分的安静。
可是这安静,却在冷如烟到来之后的第五日被打破,纷乱的马蹄声,嘶鸣声响起,令宗越惊讶了一下,连忙循声望去,来的是一小簇人马,鲜卑服色,再定睛一看,为首的一个居然是赫连冰。
赫连冰这一次仍是男装,却是没带面具,脸色冰冷,不知道谁惹到了她。
宗越有些诧异:“赫连公主?”
赫连冰道:“我是达斡都叶护,来见北静王的。”
宗越不解:“王爷不在这里。”
赫连冰冷笑了一下道:“宗越,你不必为他掩饰,我都知道了,让他给我出来,我有话问他!”
“什么人!”冷如烟闻声而出,打量了一下,却只能从声音上判断:“你是……那位……凌叶护?”
“冷姑娘,这位是达斡的公主也是都叶护,赫连公主。”
赫连冰哼了一声,打量着她,心中微微有些惊诧,可是面上却毫不客气的揶揄:“我还倒是怎样的美人,也不过就是如此,比玉姐姐差远了。”
冷如烟有点难堪:“赫连公主何出此言。”
赫连冰道:“放心吧,我不是来找你兴师问罪的,我和你还说不上话,我来找北静王水溶!我有话问他。”
毫不客气的直呼其名,宗越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似乎有些明白了赫连冰的来意:“都叶护,王爷在京城的府中……”
“王府?他不是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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