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儿不好吧。”
于是,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裴兆神情的变化,黑里透红,红中泛青,青里涨紫,然后雄狮怒吼震彻四方:“欧阳绝,你这个混蛋!”
再往后,就是刚才水溶和黛玉听到的那阵子混乱,欧阳绝的伤也就是那么来的。
黛玉听了前因后果,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眉睫簌簌轻颤,也是在忍着笑。
水溶脸皮绷的紧紧的,扫视面前的几个人:“你们也知道王妃有喜在身,不能吃惊吓,就是为了这点事闹的鸡飞狗跳?何况还是在本王和王妃的住处之外,还有没有点规矩?看来本王素日待你们还是过宽了!”
一番话责的几个人都是臊眉耷眼,连裴兆都有些尴尬。
“属下知错,知错,知错。”欧阳绝绝对是个打蛇随棍上的主儿,闻此连忙对着黛玉一揖到底:“属下不该惊扰王妃,这就立刻给王妃诊脉。”
黛玉压着笑意道:“不必了,我并没有什么。”
欧阳绝偷眼觑了水溶一眼,旋即敛容正色道:“王妃,为稳妥起见,还是号一下脉的好。”
什么诊脉,其实就是想找个地方让裴兆逮不着他罢了。
这点水溶自然清楚的很,冷冷道:“王妃说不用,就是不用。”
欧阳绝怏怏的答了声是,只好退后两步。
“你们都下去,要打要闹都随你们去,不过远着点,再扰到王妃的,先打一百军棍记心。”水溶沉声道。
“是。”
几个人面面相觑,不过,王爷这话里似乎留了些什么空子。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欧阳绝的神情好似生吞了一整块黄连:“王爷……”
水溶不理会那几个人各异的神情,转眸向黛玉时,又恢复了那般温柔态度,一面细心的揽住黛玉的腰身:“玉儿,我们回去吧,站的久了,仔细腿酸。”
偏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宗越抱着剑,站出来,尽职尽责的将王爷的命令贯彻执行到底:“王爷有令,诸位请回吧。”
这里水溶和黛玉正要回房,祁寒忙对着裴兆,示意了一下。
那裴兆猛可的想起来,还有更要紧的事情,忙道:“王爷,王妃,还请王爷王妃给我那小子赐个名字。”
水溶听了,便站住,目光望向黛玉,那意思,黛玉自然明白,想了想道:“裴将军守卫边疆,功绩赫赫,令公子就取一个立羽之翊字如何。”
水溶微微一笑:“立者,不屈也,羽者,箭也。裴兆,你觉得如何。”
裴兆听了这番解释,也正和了自己的意思,连连点头笑的见牙不见眼:“好,好,就这个字了,多谢王妃,多谢王爷。”
黛玉温声道:“ 不必客气。请裴将军代我向栾姐姐道喜,如今我也不便,至稍后会令人奉上贺礼。”
裴兆连道不敢当,便告了声退,再回顾,那欧阳绝早就鞋底抹油溜了,顿时就要去找他算后账。
水溶却忽然叫住他:“王妃也快到日子了,手下不要没轻没重。”
话里的意思,欧阳绝可以罚,却不能影响到他给王妃安胎。
裴兆听得明白,乐的一拱手:“末将得令。”径去。
欧阳绝,我看你能溜到哪里去。
一时,回房,无人处,水溶黛玉二人终于绷不住了,同时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黛玉笑靠在在水溶怀里道:“赔钱?亏的欧阳想的出来?怪道裴兆会生气。”
刚出生娃,就被人叫做赔钱,换了谁也不高兴,那欧阳觉这次可是自家撞到虎口里去了。
“裴兆也是乐傻了,他就不想想,欧阳一向皮里阳秋,嘴里有什么好话。”水溶扶了黛玉坐下,自己也紧靠着她坐下道:“给他提了个乾字,他就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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