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更多的风雨。
水溶便也就不再缠她,只将用干净的丝帕将她身体揩拭干净,换上了干净丝袍,然后将她的头发放下来,另用丝帕擦的半干。
泡汤泉,本就十分耗费体力,更兼又被他缠了这么久,黛玉早就没了力气,只是半靠半坐在他的怀里,由着他给她擦拭,不多时便昏沉欲眠,将手臂攀着他的身体:“灏之,好困。”
“睡吧。”
“嗯。”小人儿乖巧的阖上双眸水溶便将莲花纱帐袅袅的合拢下来,将二人覆在其中,犹如置身莲花芯中。
水溶侧靠在枕上,手支着额角望着那慵懒不胜,阖眸睡沉的人儿,眸中尽是宠溺,轻轻抚上她的面庞。
次日一早,黛玉醒来时,仍是卧在莲花帐底,只是并未见他,揉了揉眼睛,起身,衾被滑在腰际,长发柔顺的垂在耳后,四下张望了一下,试探的道:“灏之。”
“玉儿醒了?”水溶端了个托盘进来,便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一边,走近。
黛玉看到他,便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唯有他在,她的心才会安。
而这样的情景,这样的笑容,水溶的心猛然搏动了一下。轻纱凌波,黑发垂落,纤细的手足,这一刻的她,像是坐在云端,亦或是在莲花中央的仙子,对他浅笑盈盈。
“灏之,怎么了。”黛玉觉得奇怪。
水溶回过神来,撩开纱帐,坐到她身边:“刚才玉儿的样子,改日一定要画下来。”
黛玉扑哧一笑,又有点嗔怪道:“你刚才去哪儿了。”
“喏,给你端早膳去了。”水溶揉揉她的发丝道。
黛玉望着他,忽然问道:“是面么。”
水溶眉睫轻敛了一下,故作不解:“什么面。”
黛玉抓着他的手,轻声道:“寿面。”
水溶犹自在掩饰,故作轻松道:“又没有人做寿,哪里有寿面。”
黛玉叹了口气:“灏之,明年二月十二,我还要你为我下一碗面。”
低下头,睫上盈泪。
水溶扳起她的面容,吻去她睫上的泪滴:“傻丫头,不就是一碗面么,我答应你就是,这也值得掉眼泪。让丫鬟们看见,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胡说, 你知道我不是为这个。”黛玉轻啜道。
“我知道。”水溶道:“错过了一年的寿诞,还有下一年,来得及给你补,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可能还是需要再多练练。”水溶一笑道:“免得玉儿嫌难吃。”
黛玉哧的破涕为笑:“才不会。”
“好了。今日没有面,先起来把早膳用了,一会儿我们出去走走。”
“出去?”黛玉诧异道:“去哪里。”
“随便走走。”水溶微微而笑道:“我娶了这么美的王妃,不该带出去让人眼热一下么。”
黛玉怔了怔,掐了他的手背一下:“却又来,比较会惹的人眼热的是某位王爷才对。”
水溶愣了下:“玉儿这张利嘴,真是分毫不让。”
黛玉掩口偷笑不已,越发是明眸灵动。
二人笑闹着用完早膳,便先回房中换了衣服,车马早已备好,一起上了车。
黛玉是一身簇新的浅杏色对襟襦裙,褶裙挽纱,袅袅不胜,只是精神看起来好了许多,一路说说笑笑中,马车驶出了城外。
初秋的燕都,已透着丝丝寒意。半山腰的亭子里,一个人,正在那里静静的等候,黛玉远远的只看到青衣利落,依稀眼熟,挽着水溶的手臂道:“那是……”
水溶微微一笑:“故人来访。”
亭中的人,亦看到了他们,匆匆的出了亭子,近前:“王爷安好,王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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