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慕白羽说的话。
母亲总归是慈母心肠,对这个能干的唯一儿子那是又气又疼,拉着慕白羽的手,心疼地说:“问问医生,看看过年的那几天能不能先回家去。”
父亲吼了一句:“你回家可以,但不许那个祸害精跟着去,我们慕家没有那种儿媳妇!”
母亲虽然也厌极了这个既没有长相又没有品行的戴玉,但和气为贵,又是临近过年,便恂恂地说:“团圆年团圆年,分在世界各地的人都要相聚在一起。老慕,还是让戴玉也一起回家吧。”
“我跟她过什么团圆年哪?”父亲气不打一处来,不住地拍着床柜,嘭嘭直响!“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放着那么好的老婆不要,也不知从哪个角落里摸来这么个垃圾的角色。你不要脸没关系,我老慕家丢不起这个人!”
提起楚楚,母亲也是一脸的疼惜,边削着苹果边指责:“就是,那个楚楚,要模样有模样,要学历有学历,最可心的是,对老人对小孩,她总是那么的有爱心。她离开我们家有近四年了吧?可楼下的陈阿姨时不时还会提起她,说楚楚如何如何的好,那次在电梯里老毛病犯了,要不是楚楚背着上医院,陈阿姨说,也许老命早就没了—”
慕白羽低着头,好像没听见似的,其实,母亲的话,如重锤,句句敲在慕白羽的心上!
“好了,提这些做什么?一提这些,我脑袋就要炸了!”父亲盯着从门外走过的一个小女孩,神色有些凄迷,喃喃地说:“要不是你作孽,我的孙子也该有这么大了。”
“唉,你刚才还说不要提起过去,你怎么自己提起来了?”母亲赶紧起身把门关上。
她也同样,每回看到三四岁的小孩都会情不自禁地想起楚楚,想起白羽与楚楚那个没见天日便夭折的孩子。
每回都心疼的难以复加。
“折腾吧,你继续折腾!”说完,父亲气恨恨地甩手离去。
母亲抹着眼泪,对慕白羽嘱咐了一番,紧随而去。
……
想着昨天发生的情景,回想着父母脸上的表情,慕白羽恨不得拿刀宰了戴玉!
“喂,你干嘛呀打窗户开得那么大,想冻死我呀?”
戴玉蒙着头叫道。
慕白羽冷笑了一声,心说,假如这么容易就能让你这个丑货离开这个世界,那我何必费那么大的工夫?
“冻死你?我可舍不得。”
慕白羽继续冷笑道,单脚跳至戴玉床边,用力地掀掉被子:“起来,要睡回你家睡去!”
家?哪里是家?
借以栖身的公寓已被焚,桂林别苑不是自己的家,月亮湾那里也不是,枫林的那栋别墅更不是自己的家!
戴玉悲哀地觉得,自己混来混去,混成了一只无处可去的丧家犬!
戴玉一骨碌坐起来,哈欠连天,不时地拍着嘴:“起来可以,那你答应的巧克力呢?”
“昨晚我说的很明白,咱们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你……你也太绝了吧?那老头的遗产是那么好得的?”
“你觉得我绝,那你别要巧克力啊,”慕白羽耸了耸肩,“你可以完全不做这笔交易,我可没逼你。”
戴玉已经完全被毒品控制住了,这会儿若是有人让她卖淫换毒品的话,她也会毫不犹豫的干。
“可是,”戴玉一脸难色:“那老头活得好好的,那股份怎么能落到我的头上?”
小眼珠一转,戴玉自以为想出了一个很好的主意。她趿着鞋下床,凑到慕白羽的面前,陪着笑说:“哎,你也听说了,安澜和凌微的婚事告吹。他们的婚事一告吹,安澜在老头八十岁前结婚生子的愿望便难以实现,这样,老头子的那股份自然而然地落到了我的头上。白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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