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默,金夙缘忍不住探问兰翠和鲢儿道:
“他……可曾来过?”
“鲢儿整日用心练功,许久未出湖了,因此不知道他可否来过……”鲢儿摇头答道。
“谁?谁可曾来过?”兰翠懒懒地抬着眼皮,明知故问。
“你说呢?揣着明白装糊涂!”金夙缘瞪了她一眼。
“哦——公主说得是那个呆小子啊!”兰翠说到此不禁掩口暗笑,随后又忙调整情绪故作一本正经地说,“来过……”
“当真?他可留了话给我?”金夙缘情绪一下激动起来。
兰翠扭头“轻视”地瞅瞅她,嘴里啧啧几声,怨道:
“瞧瞧公主,只提到那个小子,你便如此激动?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你忘了他是怎么待你的?不冷不热,算什么!哼!”
金夙缘又见兰翠怨上了,忙拉着她的胳膊推了推,笑道:
“你也知道我情不自禁,你就别埋怨我了……快说说,他找我做什么?”
兰翠又看看一脸焦急的她,轻叹一声,只好说道:“他说有话必须当面对你说,所以,兰翠没再问。不过——”兰翠说到此又坏坏一笑,说,“我告诉他,公主五十日后便回来了,他就回去数日子去了!”
“今日便是第五十日,我如何没瞧见他呀?是我回来晚了?”
“公主没晚,是他晚了……”兰翠言罢坏坏一笑,冲十公主挤挤眼笑道,“因为当时我和他说,公主第五十日返湖,其实……那日公主已离湖六七日了,他回去算日子,岂不多算六七日出来?我想呐!他此刻还以为公主没回来呢!估计等七日后才能来呢!”
“什么?”金夙缘大惊,不禁狠狠推了一下兰翠埋怨道,“你怎能这样戏弄善公子呢?或许他有要事找我商量,叫你这样一闹,岂不误事了?”言罢,便要急急上岸。
“公主不必焦急!”兰翠拦住她呵呵笑道,“他哪有什么重要的事?公主只管安心在洞里等着吧!你忘了他往日是怎样慢待你的?不给他些教训,他怎能记得住?公主,你太心软了,所以才让他这么不在乎!不如你晾他些日子,看他还敢无视公主对他的情意吗?”
“可是……”
“哎呦我的好公主!凡间有句俗语: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既然不急,你急什么?反倒显得你上赶着追他似的,叫他怎能在乎你?”兰翠打断金夙缘的话,将她重新拉回床边坐下,耐心地劝导道,“公主,若想叫他意识到你的重要,你就好好在湖中等着。这五十日都熬过来了,还差这六七日吗?公主往日最是有耐心的,而今怎在一个情字上就莽撞了呢?公主游玩这几日也累极了,还是好生休息一晚吧?”
“我哪里能睡得着?”金夙缘垂头丧气地说。
“师父,你就别为他忧心了。兰翠姐姐说得对,咱们是该晾晾他,让他长长记性!”
兰翠知公主的心思,便笑着安抚道:
“我的好公主,暂且的忍耐,是为了日后的长久呀!兰翠保证,七日后善玥童定会再来寻公主!若七日后他没来,你再去找他也不晚呐?”
金夙缘半信半疑地看看兰翠和鲢儿,最终点头答应。
兰翠见十公主应诺了,终于放心笑了。她伸了个懒腰,言道:“公主安心歇着吧,兰翠先回蚌里了。”言罢,兰翠起身化作蓝鱼向墙上的白蚌游去。
可刚游到白蚌前,它突然转身冲正在分神儿的金夙缘吹了一口蓝气。蓝气过后,金夙缘懵然而倒,躺在床上沉沉而睡。
“师父!师父您怎么了?”鲢儿见金夙缘忽然倒下,忙回头冲兰翠焦急地问道,“兰翠姐姐,你这是做什么?”
“不妨事,她心里有事,怎能安心睡觉?我这也是想让她安心休息罢了!鲢儿,你好生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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