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钦看上去并不着急寻找谷繁,以不紧不慢的行程带着一队人骑马向晋城靠近。躲在暗处的冥衣愤恨的咬下手中的包子肉馅,暗忖真的如洛河所言跟着这个男人就能找到有关主子失踪的线索吗?这个男人怎么瞧都不觉得可靠啊,偏偏在这个时候查探到了有关欧沙鹰的下落,洛河分不开身,去晚了就怕人跑了,不然哪里会轮得上自己做这苦差事,虽然坚信主子一定安然无恙,但没有亲眼所见还是放不下心来,即使派出了暗堂的部分势力来侦察,但结果并不乐观,既然洛河交代跟着这个男人,那么这其中一定有他的道理。但一看到司马钦那散漫的模样,冥衣就气不打一处来。
司马钦看了身侧的人一眼,终是忍不下去了,小声说道:“说好的我一个人来就行了,为什么你非得易容跟来?你也知道晋城有人摆明了想要你的命,上次派来的杀手十有八九就是......”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易容成随行侍卫的韩越讥讽一笑,似在嘲弄着什么。
司马钦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扭过头眺望着远处的风景,“别给我扯什么大道理,说到底你这家伙还不是担心谷繁,我说师兄大人你就给我适可而止吧,那小子福大命大用不着操心,倒是你,这么大摇大摆的出现在晋城,我看是别想安宁了。”
韩越因他的称呼一怔,然后笑了,笑得有些莫名其妙。知道司马钦在担心自己的安危,关心则乱这话一点都不错。
“所以,我才戴着这个啊。”韩越伸手指戳了戳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那材质是极好的,即便是被人抚摸也丝毫察觉不出异样,但唯一的也是最大的缺憾就是透气性极差不宜长时间使用,否则会对使用者的皮肤产生副作用影响。
“那还真是得小心使用了,否则损坏了你这张隐藏下的风华绝代的脸蛋可就得不偿失了。”司马钦皮笑肉不笑。
韩越眼角含笑,“有资本不是罪过,就算你再怎么嫉妒也没办法否认这一事实。”想呛声,你还太嫩了。
“你......”司马钦气结,偏偏又没办法还击韩越的中伤,虽然这的确是事实。
谷繁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黄色的帐幔,床榻边便是镂空的雕花窗,由于窗户大开的缘故,袭袭的微风吹散在屋内,透着一丝丝凉意。天边的夕照正一点点被大地侵蚀,残留的光芒却依旧放射着温柔的暖意。谷繁一时间看迷了眼,直到感到腿脚不适,似乎有些麻木了,谷繁想要坐起身,却发现床榻边趴着一个熟睡的人,若不是有浅浅的呼吸声,差点吓了她一跳。
屋子里不时飘来檀木香的淡淡香气,让人心情舒畅。谷繁本想不惊动熟睡的人悄悄起身,只是刚掀起被子站起身还未离开床边,就被觉察到了。
“你醒了呀,我好饿啊。”声音的主人揉了揉眼睛,站起身来,脸上还有着倦意。就这么伫立在了眼前。
那是一个面容清秀的翩翩少年郎,白皙的脸上透着淡淡粉红,水水嫩嫩的,好似能掐出温柔的清水来。黑亮的眸子像闪亮的墨玉放射出迷人的光彩,仿佛随时能把人吸进去,长长的眼睫毛忽闪忽闪的就像展翅的蝴蝶一样,约摸着是十一二岁的年纪,身高却已到了谷繁的肩侧,嗬,让人不禁想问是吃什么长大的。虽然看上去还有些稚嫩,却已经有着如此惊艳的容貌,更不必说长大以后会是怎样的倾城之姿。
不知想到了什么,少年毫不吝惜的露齿而笑,那绚烂的洁白牙齿简直要晃花了谷繁的眼睛。紧接着就感觉眼前一暗,身上一重,谷繁还没有反应过来就重新倒回了床上。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被压了?不对,被扑了?也不对,总之,谷繁怒了。
“好饿啊。”少年埋头在谷繁的胸前,好不满意的蹭了蹭。
谷繁的脸唰唰就红了,幸好没人看到这一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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