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一个胜利者的二婶,却根本上就不在乎这些,因为在她的记忆中,她一直比别人过得好,这些这个样子,全是因为嫉妒她而已。
她从宜昌回来的第二天,来到一个平时打牌地地方,别人问她这几天去了哪里,她一脸的得意。
“我的姑娘要买房子了,我送了二万块给她了。”二婶飘飘然地说道。
“那你真的是一个狠角色。”那人轻蔑的扬起了嘴角“你的侄女闹得那么凶,都没有把你的钱闹出来呀。”
“我凭什么给她,这是我们的工资钱,攒了好多年,才攒了这么点钱了。”二婶说得理直气壮地。
“这呀,老话没有说错了,还是自己养的自己疼呀。”那个人不客气地说道。
“嗯,你说什么?”这时的二婶,也许发现了别人的态度,她有一些尴尬地站了起来,悻悻地回来了。
二婶在屋里生着闷气,二叔还在上班,没有到下班的时间,二儿子早就不住在这个家里了,他有了新的工作单位,在单位里住着,回来的日子很少。大儿子也有好长的时间没有回来了,以前老觉得大媳妇这儿这儿不好,那儿那儿不好,现在这事一出,又觉得大媳妇哪儿哪儿都好了,只是,他们不愿意回来,她有一点想孙子了,可是又有一点嫌孙子太调皮了。
老太在父亲的家里过了两天的安生日子,这天,姐姐回了娘家,她在母亲的面前哭诉着二叔的种种不是,老太和父亲就坐在一边,唉声叹气,却又无能为力。
父亲不知怎么了,竟然当着大家的面,恼怒起二叔来,姑娘眼前的困境让他着急,他除了能帮一点小忙,只能看着干着急。
“让他读了那么多的书,到头来做这种枯良心的事情。”父亲不由闷声地说道。
“哪里叫你小时候那么地勤快了。”老太脱口而出。“你要是和他们一样那么懒的话,还不是也在单位上了呀。”
“怪我勤快了的,噢,我不做事,你能成天的打牌嘛。”父亲憋了几十年的话,终于一吐为快。
“你父亲在的时候,都没有管我打牌的事,现在你还来说我。”老太当时就不乐意了,她板起了一张脸,觉得儿子太不给她老人家的面子了。
“你看一下,他二叔做得叫事吧,把他们一家人害成了这样。”父亲一点不让地又说。
“他的脚步宽得很了,”老太这时竟然夸起二叔来了。
“要是我读了书的话,肯定不是他这个样子。”父亲又顶了一句嘴。
“又不是我不让你读,是你的爸爸把你的书包藏起来了的。”老太又为自己辩解着。
“我就看他能落得好大的一个好。”父亲怨恨地又说。
这句话,老太肯定也是不爱听的,不过,这回,老太没有吱声,她叹了一口气,起了身,走了出去。这时,母亲抬起头来看着父亲,好像是不认识这个人一样。不过,从头到尾,她只是盯着这对母子,没有插一个字,这对母子,儿子六十岁了,母亲也有八十多岁了,因为这个事情,头一回吵了起来。
老太心里憋屈,她一走,就走到了大孙子的家里,孙子的孙媳妇都在家里看电视,看到老太来了,赶紧地捡了一个板凳招呼老太坐下。
“婆婆,看电视呀?”孙媳妇笑着说道。
“婆婆,抽根烟了。”孙子递了一支烟过来了,老太含在了嘴里,又拿了出来。因为她没有把火带在身上的习惯,孙子打着打火机,凑了上来“来,来,我跟您点上。”
抽了两口烟,老太的气顺了好多,她若有所思地说道“你妹妹回来了,在你的妈妈那边了。”
“才回来呀?”大嫂问道,并没有过去的意思。她做了一个手势,抹着眼泪。
“是的了,一回来就哭鼻脓松的。”老太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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