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了。
“妈,妈,你怎么啦。”二叔急了,他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托起了母亲的身体,又冲着二婶吼道“还 不已过来帮忙。”
二婶战战惊惊的把身子移了过去,在她的印象,二叔从来没有这样粗声大气的和她说过话,她的心里虽然还是有一点怕,不过,她还是凑了过去。
“快点把绳子解开呀”二叔又催道。二婶忙不失迭地解着绳子,二叔的头上也有了汗珠,他晓得,要是老人有个什么事,他是不好交差的。
“妈呀,你哪门要做这种事呀。”二叔探了一下老太的呼吸,心急火燎地说道“幸亏我们回来的及时,要不然。。。。。。。”
二婶手忙脚乱地解着绳子,一听到说老太没有什么事,绳子一解开,她就瘫在了地上,看着二叔把老太抱到床上躺好,这才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着走到老太的床边。
“您怎么能做这种事了。”二婶哑着声音说道“我们就是再不孝顺,您也不能想不开呀。呜。。。。。”
“不要哭了,不要哭了,老太不是没有事嘛。”二叔冷静地说道“也是的,您怎么想着要做这种事了,这好我们都回来了。”
“哎,我没有死了。”老太悠悠地睁开了眼睛,她的脖子上还有一条红红的勒痕。
“您怎么想这条路了。”二叔责怪着。
二婶不哭了,她也说道“你怎么能这样了,都是做太太的人了,您要是这么走了,不是让我们不好做人嘛。”
“活够了,想死了。”老太呛了一句,就不再说话,闭上了眼睛。
“都是这个雪梅害的,让我们没有过一天的安生日子。”二婶的话题又转到了雪梅的身上,她边骂着边起了身,二叔也在后面跟了出来。
“不要说了,还说什么了,老太没有事不就行了嘛。”二叔也有一点心烦了。
“她是要上吊的话,怎么不到大儿子的家里上吊了,专门选在我们的家里上吊”二婶还在纠结老太刚刚的态度。
“老人的心里没有数哟。”二叔不禁说道。
“她的心里有什么数,这么多年了,她就一直的管着我,你以为我的日子好过哟。”二婶竟然诉起苦了。
“说是算了,算了,你非得还说,有什么意思嘛。”二叔安慰 着。又说道“看来,我们这几天不能去哪儿了,得看着一点呀。”
二叔说这话的时候,脑壳朝后偏了偏,二婶就懂了“他们不是说等着用钱嘛,我们得早一点送过去了。”
“得缓一缓,过两天,老太不是要去大哥的家里嘛,仅她过去了,我们再去宜昌不迟。”二叔小声地说道。
“也是的,孩子要买个房子,本来是蛮好 的事情,她偏偏在这时候闹这么一出,看,把我的腿子都吓软了。”二婶埋怨着。
“不要出什么事才好了,这个老蔸子还在一天,他们都会顾忌一点,要是哪一天她不在了,天晓得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来。”二叔心有余悸地说道。(在我们的老家,老蔸子指的是家族里年长的老人,也就是我们的老太)
“哎。。。。。。”二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坐在了旁边的板凳上。她又说道“那就过两天了再说。”
很快的,姚集街上都晓得老太吊颈的事了,人们在惋惜的同时,又在骂着二叔这对狗男女,要说当时的条件,二叔的家里算是不错的了,二婶的事情就是每天吃了饭,在街上寻人打麻将,以前,人们虽然看不惯她的所作所为,但是碍于二叔的身份,对她都是假意奉承着,这回的事情闹大了,人们表现明显的不屑,只要她站在哪儿,人们就借故走开,更有嘴直的人,地她的后面指桑骂槐地骂她。
是呀,连自己的亲侄女都敢害的人,哪个又愿意做你的朋友,和你亲密的交往了,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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