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传来男人一声闷笑,温初安听的清清楚楚。
正当她想要骂人的时候,盛靳年移动他的脚掌到了侧腰的位置,“放这里。”
温初安皱眉,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要是位置再往下几厘米她或许会以为是盛靳年想要耍流氓,但是放在这里的话,她确实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她下意识的想要抽回脚,被男人紧紧的按住。
“别乱动,会痛。”
温初安:
“你有病?我又没对你做什么。”
男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语气有些无奈,“温初安,你自己做过的事情居然忘得这么快。”
她做什么了?她一没强迫他,二没殴打他
殴打?
脑海里快速的划过一幅幅画面,温初安唇部紧紧的抿着。
他的伤竟然真的没有处理。
因为她没有在他的身上闻到一丁点药油的味道。
所以他现在是在用她冰凉的脚阵痛?
害人不成反被利用,大概说的就是她现在的情况。
用力的抽回自己的脚和手,温初安滚到大床的另一边距离盛靳年远远的位置。
身体才刚稳住,身后的男人就已经追了上来,伸手将她紧紧的揽在怀里。
温初安翻了一个白眼,默默的闭上了眼睛。
次日一早。
温初安是在一声声压抑的低吟中醒过来的。
入目处就看到男人紧闭着双眼,完美的下巴在她的头顶上方,俊脸一副痛苦挣扎的神色。
被吵醒的恼怒一瞬间烟消云散,温初安伸手拍了拍他的脸。
“喂。”
没有回应。
她蹙着眉心又摸了一下他的脑袋。
也没有发烧。
难道,是做噩梦了?
温初安有些好奇,什么样的猛能让盛靳年这样的男人在梦里都流露出这样痛苦难耐的表情?
平时除了故意的服软之外,她从未见过盛靳年露出哪怕一次无助的神色。
“盛靳年?”
“盛靳年?!”
男人猛的睁开眼睛,猩红的痛苦犹如泣血一般,他一把抓住温初安的身体将她深深的带进怀里。
紧的温初安差点喘不过气来。
“松手,快松手。”
盛靳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像是怕极了他一松手她就会消失。
胸腔被挤的呼吸不畅,温初安在几乎窒息的情况下,只能暂时服软。
她纤细的手臂绕过男人的后腰,落在他的背后,像是哄宁宁时候一样的开口。
“盛,靳年,乖,你只是做噩梦了,没事,没事的。”
在她柔声的安抚下,男人才逐渐的放软了身体,渐渐恢复可以接受的力度。
温初安借机推开他,从他的怀里退出来。
回头刚想骂出口,才发现盛靳年竟然又闭上了眼睛,呼吸恢复均匀,似乎从来就没有醒过。
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
温初安静静的床上男人的睡颜。
干净,圣洁的面孔没有清醒时的深沉,少了几分成人之间的算计,多了几许少年感。
少年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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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几个字,温初安的嘴角抽了抽。
盛靳年都多大了,还少年感,老年感还差不多。
被吵醒之后,温初安彻底没了睡意,她在床上坐了一会清醒了脑袋。
身后从床底下的角落里把那张羊皮卷拿了出来。
她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卷轴上面镂空部位的花纹,总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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