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做的坏事谁负责。”
温初安冷呵一声。
盛靳年的意思是要她给他上药?
简直是痴人说梦。
“经验之谈,做个瞎子挺好的。”温初安冷测测的开口,“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一把,让你彻底瞎掉。”
她做了十多年的瞎子,自然之道做瞎子是什么感受。
看不见,吃苦头都是小事,最重要的是,连人心也不用看。
男人挑眉,“你舍得我真瞎?”
温初安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你记性真不好。”
她都舍得弄的他一身伤,更何况一双眼睛,她根本不在乎。
男人又是叹了一口气,“要是你亲自动手的话,我也是愿意的。”
温初安被他这句话说的头皮发麻,让她动手,让她动手他岂不是更加可以光明正大的赖上他了?
一想到光明正大几个字,温初安脸上的表情冷了冷。
貌似除了那几年有名无实的婚姻之外,她和盛靳年之间从来光明正大过。
包括现在。
这个认知让她的心里无端的多了几许恼火,温初安蹭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啦,一刻也不想和他多呆。
她觉得恶心。
只是温初安还是小看了盛靳年这个男人。
别墅里的房间都被上了锁,温初安躺在三楼健身房里的小沙发上闭着眼睛睡觉。
“盛先生,安小姐在三楼,不愿意下来。”
现在别墅里能睡的除了盛靳年的房间之外,没有其他多余的房间了。
盛靳年坐在床上,精致的面孔带着一丝无奈和宠溺,紧接着开口,“关了三楼的暖气。”
佣人愣了一下,温初安在三楼睡觉,以f国现在这个三天,关了三楼的暖气,那不是要把人冻死?
可是盛靳年既然发话了,他自然没有不听的道理。
温初安瑟缩在沙发上,没有能力护体,她的感官异常的灵敏,冷的牙齿都哆嗦了。
一个小时之后,温初安不甘的从沙发上起来,咬牙骂了一句。
“混蛋!”
快步的下楼,温初安裹着衣服进了房间,想也不想的掀开被子带着一身寒气挤到男人的身边。
可恶,他既然想冻死她,那就一块死好了。
冰凉的手隔着衣服沉睡的男人似乎一点感觉都没有。
温初安心里越发的恼火,索性直接把外套脱了,掀起男人的睡袍,双手双脚一股脑的塞进他的胸膛。
紧接着满足的听到了一声倒抽冷气的声音。
呵。
活该!
盛靳年伸手抓住她作恶的手脚,“你是刚从冰柜里出来?”
漆黑的房间里,温初安盯着他模糊的面孔磨牙,“你明知故问!”
要不是他关了三楼的暖气,她至于冻成这样?
牙齿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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