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角,也没觉得到了尽头。后来到了好望角,我觉得到了地球的死角了,该停下来。就这样我在这开了一个中医食补的粥铺,闲遐的时候想想人生的几个为什么?有时上来‘激’情,自己谱曲,自弹自乐。还好有一个异国知音,法国籍伊朗‘女’友玛嘉相陪伴,她的大提琴和我的二胡真是绝配,中西结合,我那狂奔的思想就这样被中和了,无所想了。”
灰鸽听到这,端起酒杯一饮而进,他‘激’动的说:“同是天涯沦落人!我自百合塔金身出世,历经三山五岳,八大沟壑,下地狱到恐龙时代,上天堂到月亮。回首往事,我就像一只‘迷’途的羔羊。我有时翻来覆去的琢磨;佛教、基督教、***教三大宗教的信仰太古老了,而实证主义、功利主义、实用主义、个人主义、自由主义又各有侧重,建立在唯物主义、进化论等学说之上的**还没有和21世纪结合起来。所以,信仰一直困‘惑’着我。也包括中国人。我给农民布道时,对信仰、主义说不出口,囧得我真还不如一死百了,清净主义。”
多里如遇知音‘激’昂的说:“我找到的信仰不过是,能干什么,就干点什么。一群群生活在南非的中国小商人,他们十二年前拎一只旅行袋跨出国‘门’,住在休布罗区的公寓里。这群人来南非前,连约翰内斯堡这个城市的英文单词都拼不全,不知道谁刚当选了非国大(非洲国民大会)的领袖?不知道什么是种族隔离制?不知道那时联合国正在对南非实行经济制裁。她们只知道要到南非这个盛产黄金和钻石之地打拼赚钱。十二年过去了。她们现在可怜的知道一些了!
灰鸽说:“我们几个人边在商铺前边逛边和他们闲侃。结果发现他们真不知道南非有两位文学诺贝尔奖—库切和戈蒂默;不知道了开普敦大学乔治教授,2004年获得世界最高数学奖templeton奖。”
多里说:“可他们知道近几年来储备银行行长博维尼在维持南非币值坚‘挺’上深得中国进口商们的爱戴。知道年轻的南非网络富翁有钱后‘花’2000万美元去太空兜了一圈,还知道2003年奥斯卡影后,查理。塞隆住的小镇贝诺尼就在约翰内斯堡,那是他们卖货常去的地方。
看得出这些人很爱南非,毕竟南非把他们从摆摊的苦水里拉了出来,他们也恨南非,南非让他们变懒惰,他们只要开店、搬砖头、跑推销,会讲“howmuch?”就可以生活的舒舒服服,他们也感谢南非,经过那么多事,终于学会了心平气和,懂得了逆来顺受。他(她)们和国内人已经有些距离了;听不懂国内人说的“注意力经济”、“软/硬着落”、“过渡‘性’的杂种”、“桶里的青蛙”、“3g、ipo、”。她们不知道谁是柳传志?谁是牟其中?谁又是厉以宁?她们不明白写几份商业计划,凑几个数字,补‘交’点税,就可能拉到风险资金、创投或上市?她们也不太相信一个业主能从国家银行贷款到7千多万人民币?所以,在与“商业领袖”的朋友及欧美海龟的饭局中他们搭不上话,‘插’不上嘴,只能默默地低头扒饭。讲话没她们的份,‘插’嘴不可以。不过现在他们可以“博客”了。”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唠了很晚,最后还是到了和多里告别的时候了。灰鸽深沉的向多里说了声“对不起。能不能跟我们走?我们的下一站是海湾地区。”他又想起故乡的百合塔,眼泪已经流了出来。
多里转过身去,摆了摆手,说:“那块战争的乌云太密了。”说着,拿起桌上的酒瓶仰头喝个干净,之后踉跄的靠在墙上大笑起来,那笑声比哭都难听……
“渡远荆‘门’外,
来从楚国游。
山随平野尽,
江入大荒流。
月下飞天镜,
云生结海楼。
仍连故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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