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扣。”伊家大宅的沉寂的大厅里的静谧被一阵沉厚的敲门声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想到伊家的门铃也坏了,害的自己费尽千辛万苦还是得费力气。
瞿晟站在伊家大门前,一手扶着楚翎焐,一手掌心里握着镜片成拳型敲打着这华丽丽但却阴深深的大门。
估计这么大的雾,实在是不寻常,况且楚翎焐似乎也是不寻常。除了前进,别无他法。瞿晟也想知道,到底是谁,竟想治他们于死地!
就是菱角粗钝的镜片,以如此之快的速度袭来,力量不可小觑。要知道,在就像在超级龙卷风中随风飘起的任何物体一样。不论是任何东西,以一定的速度袭来,并可致命,即使是泡沫。
一样的取人性命于股掌之间。即使楚翎焐不是人类,但现在的他,连人类还不如。说到底,还是人类,这是起源,一部分的旁支。
翃看了一眼玻璃上的洞和周围的裂痕,听到敲门声,转身去开门,“谁?”
匆匆往猫眼里看了一眼,虽然因为许久荒废没有人去打理擦拭,而显得十分的模糊不清,看不清外面的人是谁。
瞿晟听见里面传来声音,扯开嗓子喊道,“我们迷路了。”
“就是说,除了你还有别人。”瞿鋆不再看着窗外,转过身来看着大门,声音意外嘹亮的说着,“谁。”铿锵有力。
翃侧过身,闪到门的一旁,解下了自己的马尾辫,红色的大波浪发掩盖住了半张脸,将发绳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咔擦一声,门被打开了。
翃擅自主张将门打开,即使瞿鋆并没有叫他这么做。
瞿鋆刚才的语气中所体现出来的,他明显是早就知道了这两个人的存在,而其中一个人,恐怕已经被瞿鋆所扔出的镜片给弄死了。
看来,瞿鋆是认识这连个人的。呵,让他失望了。
瞿晟看见门打开,欣喜若狂,扶着楚翎焐略显踉跄的走了进去,样子像是在蹒跚学步的婴儿一般。
十分不见外的把楚翎焐直接放躺在了宽大的沙发上,丝毫不怕生的打量着四周,眼角的余光瞟到了窗边只剩下一个镜片的镜框。眸光一闪,将镜片放进了自己的白大褂。
拍了拍自己的白大褂,因为在如此的大雾中,难免沾上雾水,而且掩人耳目。
这个人还真是没有礼貌,翃在心里暗自的想着。
当翃看见沙发上的楚翎焐时,却也不由得疑惑,但却隐藏的十分好。一双眼深深埋在了阴影里,红色的大波浪发将其的光泽完全的掩饰。
“这么大的雾,你们怎么会在外面呢?”瞿鋆像是个东道主一样,十分娴熟的跟着瞿晟打招呼,眼光却不停的看向沙发上奄奄一息的楚翎焐。
“啊,迷路了。”本来就不认识路,在威逼利诱之下,才迫于无奈的。不,没有利诱,只有威逼。现在唯一的指引也没有了,就无去处了,“最近的天气还真是反常。”
“恐怕外面的是雾霾,还是少出去的好。”超级熟络地聊起了家常,“看你这个打扮,是个医生,应该明白。”好心的劝告。
转头看了一眼还穿着病号服的楚翎焐,喃喃笑道,“这是您的病人吧。”装作一副不认识,不熟的模样。要说是这两个,是熟的不能再熟了吧。
“这个不是我的病人。”倒是十分的坦诚相待,紧紧地挨着瞿鋆坐着,“是我的病人托我照顾的。”很客套的语气,很标准和敷衍的笑容。
瞿鋆十分冷淡地看着瞿鋆,嘴角微微勾起,眼中带着不屑,“哦?是吗?”站了起来,直勾勾地看着楚翎焐,“那么这个人,怎么还没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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