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喊冤。真这次来,只问你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薰昭仪是如何失踪的?第二个问题是,你这次怎么追到腾国的?”奇珉脸色黑沉,寒着声音问道。
“……表哥,你在说什么呢?妾身怎么听不懂呢?”西玥含笑看着奇珉,表情无辜至极。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小路子,碧玉和白雪带到了没有?”奇珉冷声问道。
“皇上,已经到了。”身后,传来小路子恭敬的声音。
“奴婢碧玉(白雪)参见皇上。”在奇珉身后,碧玉和白雪“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你们两个奴才给朕说说,你家娘娘是怎么失踪的?”奇珉背对着二人,冷冷问道。
“皇上,奴婢二人不知。”碧玉和白雪头抵在冰凉的地上,抖着声音回道。
“看来,你们两个奴才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奇珉冷哼一声,“三弟,出去看看,人带来了没有?”
“是,臣弟这就去。”奇洛应了一声,往外跑去。
地牢里陷入了一片安静,静得连自己的心跳声都可以听见。
就在众人以为自己会窒息而死的时候,终于听见了脚步声。
“皇兄,人已经带来了。”奇洛的声音终于打破了地牢里的安静,“你们两个,还不快跪下!”
普通两声,是两个人倒地的声音。
“怎么样,朕给你们来个相见欢,现在,可以回答朕的问题了吧?”奇珉的声音寒得像是千年寒冰。
西玥偷偷看了看被带来的人,脸色一白,连忙低下头,“妾身不知道表哥在说什么。”
“任红莲,任柏然,你们俩来告诉朕,着到底是怎么回事?”奇珉的声音越发冰寒。
“皇上恕罪,草民有眼不识泰山,真的不是故意冒犯薰昭仪的。是那个有人说要帮我们报仇,所以,草民鬼迷心窍,才会和那个人合作的。”
“嗯,那你给朕说来听听你们是怎么合作的?”奇珉的声音很轻,可是字字都让人心惊肉跳。
“皇上恕罪,草民这就说。当时有一个人老找草民,说和一个与我有仇的人同样有仇,要和我合作,还带来了画像,草民一看,确实是今年春天和我们结缘的人,当时我们真的不知道她是娘娘啊,如果知道是娘娘,草民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打娘娘的主意的。”任柏然的声音带着颤抖和哭音。
任红莲则一直发抖,不敢抬头。他们两个再骄横,也只是两个被惯坏的孩子,怎么也没想到有一日会惹到一国之君。
“继续说。”
“当时,那人让我们在城门外等着,然后将昏迷的娘娘带给我们,让我们……让我们……草民有罪,草民知道罪不可恕,请皇上绕过草民的家人吧。”说到这里,任柏然泣不成声。
“继续说,朕要一字不落地知道他说过什么。”奇珉的声音依然很轻,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寒意。
“他说,让我们把娘娘带……带着离开,为奴……为婢也好,卖入……青楼……妓院……也好,还是关……关起来……折磨也好,总之,不要让她好……好过……”任柏然抖抖索索,话不成调。
奇珉的手紧紧握起,手上青筋暴起,脸色铁青。
“皇上,草民该死,这都是草民的错,请皇上饶了奴才的家人吧。”
“西玥,你来告诉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妾身不知,这个人敢劫……劫持娘娘,要满……满门抄斩。”西玥上牙齿和下牙齿直打架,说起话来也是磕磕巴巴。
“是吗?你是在个自己定罪吗?”奇珉冷笑一声。
“皇上,起身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碧玉,白雪,你来给朕说说,薰昭仪好端端地为什么要跑出宫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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