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儿坐在药铺的里等着先生给她包扎伤口,胳膊上划了好长一道口子,云寂看了都心疼,凌月儿却跟个没事人一样,她这么做也是想能到药铺里来跟先生说一声她要出去游玩了,不然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凌月儿一路走一路想该用什么借口到药铺里来,她们无病无痛的,去药铺无病*吗?所以凌月儿就故意把别人的摊位撞翻,于是乎胳膊就被划了一道,虽然伤口不深,但是很长,一道红红的印子,包扎好后,凌月儿突然捂着肚子一脸无奈地说“我肚子突然好痛,想上茅房。”
老先生指着通往后院的小门说“从这里直走,拐个弯就是了。”
凌月儿也顾不得和云寂说什么了,捂着肚子就跑了,老先生对云寂说“公子在这稍等片刻。”
云寂冲老先生点点头说“真是讨饶先生了。”
凌月儿跑到后院,一直在找,你问她在找什么?人!她在找人,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药童到后院取药,凌月儿便走到他面前说“小弟弟,去把你师傅叫来,姐姐找他有事,记住,悄悄的和他说,你能让别人听见。”凌月儿说着还往他手里塞了一些碎银。
小药童拿着银子屁颠屁颠的就跑了,过了一会,老先生就来了,凌月儿上前说道“先生,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进去说吧!”指了指身后的屋子。
关好门,凌月儿说道“先生,我可能会很长一段时间不在宫里,我怕哥哥回来后找不到我,所以就先来和先生说一声。”
老先生摸了摸胡须问道“皇后这是要去那?等多留一天吗?”
凌月儿疑惑“多留一天?为什么?”
老先生笑着说“我昨天刚接到辰风的飞鸽传书,说他明日就到了。”
这回换凌月儿为难了,“先生,我可能真的留不下了,你也看到了,皇上还在外面坐着,我…”凌月儿摇摇头——
“这样吧!我和皇上会一路往南走,途中会在德州停留,到时必定住在德州最好的客栈里,我会特别交待掌柜的,若是哥哥来了,可以告诉掌柜的在那,我会*的。”
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老先生听了之后点点头说“那就这样吧!辰风回来我会告诉他的。”
老先生说着话,可是眼睛却一直定在凌月儿腰间的玉佩上,不!因该说,从凌月儿一进门开始,他就一直再看,其实凌月儿也注意到了,这玉佩本来是哥哥不离身的,现在玉佩在她身上,老先生自然是奇怪的。
凌月儿笑着说“先生似乎想知道这块玉佩为何会在我的身上?”
老先生见被识破,很是吃惊的问道“是,老夫正有此问,这块玉佩原是我徒儿辰风的,不知为何会在皇后的身上?”
凌月儿笑吟吟地说“哥哥送的,我也知道这块玉佩哥哥从不离身,我说不要,他偏要送,所以我就留下了。”
老先身邹了邹眉,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我们走吧!”凌月儿出恭完毕,一脸喜色的走进药铺
云寂像老先生到过谢后就和凌月儿一同离开了药铺,那个老先生看着凌月儿的背影,良久,说了句“辰风居然将玉佩送给了她…”
在马车上晃晃悠悠了几天之后,终于到了德州,凌月儿和云寂在德州一家最豪华的客栈里住了下来,好不容易将天笑哄睡着,凌月儿正要下去交待掌柜的一些事情,却被云寂抱住,他的吻也随之落在了她的唇上,还有他的手也不老实的在她的身上来回的穿梭,凌月儿“啪”的一声打落了他的毛手,瞪了他一眼,“男人真的是靠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动物!”
云寂则是笑嘻嘻地说“那也是因为女人,男人才会变成这样的,月儿,难道你不喜欢我对你这样吗?”
凌月儿脸红的跟苹果似的,赌气的说了一句“我下去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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