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姐,您们是要住店啊?”一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中年妇女从小店内迎来。
“老板娘,只有三间客房?我们可是十二人哦。”润琨说。
“唉呀大兄弟!能有住的地方就不错了,您也看见今非昔比,要不是刚走了几位客人,一个床铺也没有了呢!”她指手划脚地说,“要不我叫小姐在每个房间增加两个地铺,三四一十二,您们就能住下了呢。”
“得!得!老板娘,小姐你就不用喊了,铺垫在哪儿?我们自己去拿来铺。”润琨苦笑着说。
这是位于市区南面“毛线巷”内的小住宿部,所谓“毛线巷”,是因为其内小姐繁多,小姐们等待客人之时,手织毛衣,远远望去,俨然是一个个淑女。“毛线巷”所在范围不算大,也就一平方公里左右的面积。但不要小看了这片区域,其中建筑基本是私有宅院,巷道密布,哪怕小鬼子入侵,也必定喊天。若打起仗来,虽比不上抗日时期北方的地道战,最少也会令小鬼子晕头转向。
平日里,毛线巷内热闹非凡,堪比旧时北京大栅栏:赌场座满客、旅店客盈门。杂耍神医不算奇,烟花小姐笑脸迎。
老板娘听润琨如此一说,定睛一看,后面是一群姑娘。
“哈哈……,大哥不必多心,小姐帮铺垫是不收钱的,没事没事。”老板娘似乎有些变态,看着一群姑娘,故意嬉笑着说,“这儿的小姐不见真龙不收费的,放心好啦!哈哈哈……。”
“臭婆娘!闭上你的臭嘴!”鲁燕一声吼,吓得女老板瞪大双眼,不敢吭声。
“琨哥哥!我们还是到别处看看吧。”陈红皱起眉头说。
“哦呵呵……,老板娘,真不好意思。我的几个姐妹不习惯打挤睡地铺,打扰了!”润琨对老板娘笑着说完,转身带着众人离去。
“呸!一群男女混杂的……。”老板娘望着到手的钞票又飞走,心中不忿,出口伤人。但她话没说完,脸颊上已挨了重重的一记耳光。
出手的是陈红,虽然跟随琨哥穿梭于各个异时空之间,但她勤于练功。常常在众姐妹入睡之后,又独自起身,到僻静处苦练琨哥传授的内、外功法。也许她身负异秉,其功力已经达到了相当层次。方才听老板娘口中不净,一时怒起,身随心动,闪身移至老板娘面前,赏了她一巴掌。
陈红这一招,使出了轻功中的“移身换影”,身形恍然而至。老板娘只见一团暗影,一闪而至,脸上“啪!”地挨了一掌。但她心中认为遇见了鬼魅,哼也不敢哼一声。呆呆地望着陈红闪身归入前面一行人群,消失在夜幕中。
她的这一系列连贯的举动,竟然没有引起前面众人的注意,自己也觉得纳闷,却不知武功已渐入佳境。
“琨哥哥,我刚才打人了。”陈红说,“我打了女老板一耳光,你们都不知道么?”
她边走边思考刚才的事,不时回头看巷道深处,担心有人追来。但又想证实一下,自己是否已经练成了忽去忽还,令人不易察觉的轻功上乘功夫,因此开口问到。
“虽然这老板娘无口德,但你也不应出手。”润琨头也不回,说:“习武之人,特别是高手遇事之时,首先应忍字第一,能不出手就尽量不出手。对待逞口舌之利的小人,不宜动武。无口德者,一生常有恶人惩。何况我们身处虚幻之境,不到万不得已、确该出手之时,就应尽量避免出手。你们都应记住,身怀武功,凡事以忍当先,不是大奸大恶必除之人,最好别……。”
“嘿嘿,照组长这么说,若有人当面用极下流的话骂你爹娘,你也一笑置之么?哈哈……,这我可做不到!”鲁燕与之针锋相对。
“你不先惹别人,别人怎么会骂你爹娘?练武之人,首先要约束自己的言行,无端辱骂者,多数是精神、心理有问题的人,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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