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先将自己折磨疯,然后再将所有的过错堆到他的身上。这样即达到了有人背黑锅的目的,又可以兵不血刃的消灭一个对手,然后那个老混蛋还不用负任何法律责任,这实在是一箭三雕的好计。
他眼睛盯着那根铅笔,真的很有种一把夺过来,然后带着满腔怒火将它折成几段,最后用尽全身力气伴随着嘴里的唾沫将它狠狠的摔在那个老混蛋的脸上,如果这样做估计肯定会很爽,如果这样做说明自己真的疯了。如果这样做说明自己已经不再是自己。王兴茂目前没有发疯的可能,只好坐在那里,接受无奈的现实。
其实他并不懂得欣赏,孙定邦敲的是《将军令》,只不过将自己满腔的慷慨激昂诉诸于笔端,将自己的愤懑与焦灼转化为敲击的力度,将自己对夏斌的抱头鼠窜行为的鄙视和不齿倾注在节奏中,倒也自得其乐。只不过没想到,自己自娱自乐的举动,却转化为音波攻击手段,令自己的对手实在不堪其扰。
***来而不往非礼也,王兴茂愤愤不平的想着,这个时候他才想起来,原来自己还有杀手锏没有使出来。掏出一包烟,抽出里面一颗放到嘴上点着,美美的吸了一口,将厚重的青烟从嘴里吐出来,稍稍用力,向孙定邦的位置飘去。你有音波杀人于无形中,我有烟雾毒气夺人性命在旦夕之间。呵呵,看一看到底谁最后能占据上风。得意的又吸了一口,接着吐出来,就这样烟雾游走于空气之间,很快就来到孙定邦的面前。
什么味道,大熊猫?这小子在我面前抽烟,实在是可忍孰不可忍。难道他不知道我戒烟了吗?他这不是在引诱我犯错误吗?我已经有两个月没抽烟了,这不是逼我重蹈覆辙吗?如果我再抽,那以前的戒烟初步成果,不就化为东流水吗?这个王八蛋,太险恶了吧!心中暗暗骂道,但是又不好意思明说,毕竟对方和自己一个级别,总能那对待下属的说话方式,来喝斥对方。估计他就抽一根,抽一根就不会再抽了。心中拿这句话,三番五次的宽慰自己。
看见王兴茂嘴里香烟的长度逐渐减少,慢慢烧到了烟屁股的位置,心中不禁欢喜起来,看来这下有盼头了。没想到对方的手又摸到烟盒,从里面拿出一只,对着烟头将嘴里新的烟卷点燃,然后将烟头摁到烟灰缸里,继续开始了吞云吐雾。
这个王八蛋实在有些混账,看见我坐在对面,也不懂得收敛一些,难道这点事情还用我教你吗?咳嗽了两声,想提醒对方主意。但是看到对方面色沉重似乎在考虑着什么事情,根本可能就没听见。手里的铅笔敲得越发急促,现在根本不是《将军令》,而改成了《满江红》。
周卫国站在办公室里,焦灼的走了几步,他实在拿不定主意,是不是再催催董柏言。真的很希望对方有仙家手段,只消几点甘露,就能让光华机械厂起死回生,重新散发活力。
当然他也知道董柏言的本事,仙家手段是指不上了,但是行政手段这小子可有一套,也不知道这一次能不能给自己争口气,让自己这个老板当的更加舒心顺气。
***,夏斌这小子实在不是玩意,对于你跑哥们举双手赞成,实在不够再加上两只脚,但时候也未免有些早。要跑你也等到光华机械厂有起色的时候再跑。到时候说不定哥们一时心软,记挂着你的情意,给你凑点路费啥的。总而言之一句话,噶跑的时候不跑,不该跑的时候乱跑。就跟现在有些跑官的人,跑不得其法一样,出发点虽然是好的,最后的事情却是事与愿违。
算了呆在办公室也没意思,到下面转转散散心也好,就到董柏言那小子那,第一表示慰问,第二表示重视,第三表示关切,第四也是最重要的,督促一下,想到这里打定主意。
董柏言正在和技术小组里的技术员们共同论证,齿轮变速箱在生产中可能遇到的问题,所幸的是技术参数都有,省了不少力气。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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