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忙碌的工厂规划现场能看到您的身影;忙碌的职代会筹备工作里还能看到您的身影;忙碌的技术攻关小组里还能看见您的身影。试问有这样忙碌的厂长,我们怎能不相信?董厂长我们相信,我们真的相信。”刘航安说到动情之处,眼圈泛红似乎有什么东西就要夺眶而出。
“老刘。”董柏言激动的叫了一声,两个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
夏斌被蒙上眼睛堵住嘴,在对方的挟持下,来到了一所房子里面。蒙在眼睛上的布子被扯开,还没等他眨眼适应周围的环境,背后就有股大力传来,身体踉踉跄跄跌进房间里。紧跟着传来砰地一声,房门被紧紧锁死。
使劲揉了揉眼睛,适应了周围的昏暗,看到身处一间不到六平米的小房子,除了一张床外再无别的东西。在对面墙上开了一个小小的窗户。目测了一下,就算窗户开在自己能力范围,能够爬上去的位置,就算自己再瘦成皮包骨头的程度,无论如何也爬不出去,更何况上面还焊这好几根钢筋。
可能是嘴里塞得破布在一路上适应了,这个时候到忘了往出掏。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伸出自己的手艰难的掏了出来,这群王八蛋塞得真的好紧。随后看到布子上,泛着黑幽幽的光芒,再也忍受不住,翻江倒海般佝偻着腰使劲呕吐起来。就连隔年还未来得及消化的东西,都让他一点不剩搜刮的干干净净。
好不容易抬起那张面色苍白的脸,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好像被抽光,带着最后仅有残余的力气爬上床,尽管看上去那块令他恶心不以的破布,似乎是从这张床的床单上撕下来的。
噩梦肯定是噩梦,也许自己一觉醒来,还会坐在那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颐气使指对着那些带着讨好笑容的下属发号施令。嘴里喃喃的念着不知所云的话语,带着一路上受到的惊吓,伴随着呕吐完之后的无力,沉沉进入到梦乡。
过了好久,小小的窗户斜射进夕阳的余晖,给这间狭小的屋子增添了些许亮色,夏斌从睡梦中醒来。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确定自己真的不是在做梦,慢慢从床上坐起来。
目光呆滞的盯着门口,飞机的呼啸声传来,他猛地跳在床上,用手死死抓着冰凉的钢筋,使劲的向往看去。银白色的飞机在空中渐渐远去,很快由大变小,消失在朵朵浸透了残余红色的云彩中。看了看腕间手表,本来自己应该搭乘这架飞机到大洋彼岸与妻儿团聚,但是此刻他却还停留在这里,等待着未知的前路,他能想到这个前路前景应该很暗淡,很暗淡。
刚才的动作,似乎将他睡了一天,积攒下来的精力全部用光。手慢慢的松开那冷意刺入自己的骨髓的钢筋,身体慢慢的靠着墙一点点滑落,最后屁股终于在床上找到了支撑点。但是下滑的趋势还没有停止,就这样一点一点继续,直到整个人倒在床上,就像一个露天在寒风中的乞丐,整个人蜷缩成一团,颤抖着,颤抖着。
泪水慢慢流淌出来,无声的饮泣慢慢转换为低低的呜咽,呜咽声慢慢升级到低沉的哭声,最后终于在嚎啕上达到了**,狭小的空间里充塞着那份哀伤无助和悔恨。
孙定邦和王兴茂向上级汇报这件事,他们相互看着,但又试图躲避着对方的目光,就像情人之间的眼神。尽管这样他们都明白对方的想法,这件事情怎么才会将自己责任降到最低,最大幅度的让对方去接受上面的处罚。
他们已经等了好久,还是没有回音。桌上的红色电话机似乎线路出了故障,怎么如此长的时间,还没有响起。两个人相互对视了一下,然后迅速避开。
孙定邦手里拿着铅笔,敲击着桌子。单调的当当声,刺激着王兴茂的心脏。烦人真他娘的烦人,他的神经被这个单调不断重复的声音,刺激着一遍又一遍,而且频率相当的频繁。他有些怀疑,对面的那个人是不是居心有些不良,想用这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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