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嫂子,”徐娇颜拿起麻果放进嘴巴里,瞬间,一股香甜的气息在嘴巴蔓延,确实非常可口。
总归男女有别,何子元和顾清越两人在厅堂坐了片刻,就转身去了书房。
“嫂子,侄子侄女可在?”徐娇颜喝口茶压下甜味笑着开口。
“他们呀,”何夫人眼睛的笑意隐藏不住,“秀儿在房里做女红,顺便照看昭儿,本来大过年的不应该拘着他们,只是家里事多,我一个人忙乎不完,只能委屈孩子了。”
“即使如此,也该把这过年的压岁钱收了,”徐娇颜笑着拿出来两个红包,“他们不方便,嫂子就先帮忙收着。”
“弟妹,这个就不用了,”何夫人愣了一下笑着拒绝,“这两孩子都大了,不用给压岁钱。”
“嫂子这话说的,七岁不到的萝卜头怎么就不能收压岁钱。”徐娇颜笑着把红包塞到她手里。
她知道何夫人怕他们破费,两人今天来穿的是旧衣,难免不会让人多想。
倒不是没有好衣服,只是徐娇颜觉得出门在外低调才是王道,来的时候准备的衣服都很普通。
“既然如此,我把他们两个叫过来给弟妹拜年。”何夫人笑着把红包还给徐娇颜,然后匆匆离开。
少顷,一个女童牵着一个娃娃走过来,停在徐娇颜面前,扑腾一下跪下来。
“给顾婶婶拜年,祝顾婶婶新年大吉,万事如意。”
两人异口同声,看得出是被人教的。
“好孩子,婶婶给你们压岁钱,”徐娇颜把红包发给他们,然后一手一个抱起来。
女孩五六岁的样子,眼睛很大,乌溜溜的,扎着包包头,穿着红棉袄,看起来很文静。
男孩刚会说话,又白又糯,小脸软的像果冻,非常惹人喜爱。
看着徐娇颜毫不费力地把两个孩子抱起来,何夫人眼中闪过一丝古怪。
她自己双手抱小的都艰难,看不出来弟妹力气这么大。
把这丝古怪埋在心里,继续亲亲热热的说话。
书房,何子元和顾清越两人说完闲事,开始谈起科举。
“长安,今年科举,你是如何打算?”
“已经在准备,”顾清越喝口茶水后说,摇摇头开口,“以前也想考取功名,却没有现在这么迫切,我已经别无选择。”
“哦?”何子元一顿,坐直身体,“这是怎么回事?”
“子元兄有所不知,我已经搅和进朝堂里,凡事身不由己,只能搏一搏。”
“你糊涂啊!”何子元气急,“你怎么能掺和进朝堂,别说没取得功名,就是已经在东华门唱名也不能掺和,这可关系到身家性命。”
说到这,何子元停顿一下,狐疑地看着顾清越,“不对啊,你一直没出过阳安,怎么会掺和进朝堂?”
“此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顾清越无奈,挑着能说的讲述一遍。
听到顾清越娶了一个郡主娘子,何子元神色古怪,“我该说你幸运还是悲催?”
“只有幸运,没有悲催。”顾清越扬起嘴角,“不管你们怎么看,我乐在其中。”
“情种!”何子元摇摇头,“为兄一直以为你是书呆子,没成想看走眼了,此事厚山可知?”
“厚山兄外放西山三年未归,我们并没有书信往来,他并不知。”
“不管怎么说,都该恭喜你娶得娇妻,”何子元打量一番,有些诧异,“你这身体也好了很多,莫不是弟妹的功劳。”
此番见面,何子元发现顾清越变化很大,倘若不是皮囊没变,他都不敢相信这是一个人。
以前的顾清越固执又单纯,除了书什么都不上心,才智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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