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看来我想的未免太简单,或许一开始我才是对的,我就不该惹麻烦!
盘膝坐下,我将真气在体内运行个大小周天,初时还能听得那雨声淅淅沥沥,到了后来只觉脑空心空,一切都已空空。
晚饭时候。
饭厅里只载浮坐着等我,一问方知临近晚饭时间,村里最穷的刘老实上门来求,言说自己八十高龄的老娘亲突然腿脚不能动,并极其反常,似患了怪疾,这位老人家虽在人界论起来已是高寿,可下地干活洗衣做饭,甚至插秧种菜之流都还应手。这次病倒事前无任何征兆,刘老实又没银钱请大夫,又不忍看老母自此撂倒,就记起村头住着女财神以及师父等高人,这才特特登门。
我听载浮啰嗦完,头又开始疼了。好吧,我估计没银子的事载浮绝对不愿意办,但慕蔚风一向心软,所以他在晚饭时间不露面,必然是自动请缨去帮刘老实的娘亲瞧病去了。
再问,载浮又说慕蔚风前脚将走,致远小道的师父后脚就千里传音,说有急事令致远去办,便一刻都不敢耽搁的走了。而闫似锦也出去寻鬼王下落,言说不必等他开饭。我暗道今儿这是怎的了,一个个的都在忙,似三界只剩我一个大闲人了!又心疼臭小子为了寻鬼王连饭都顾不得吃一口,而我却可以赖在家里,一时也没了吃喝的心思。
载浮见我的样儿便也开始一个劲儿的嘬牙花子,并一声比一声更响亮。我心想着这厮何时也知晓关心徒弟,他却已先开口道:“唉,招招爱徒啊,今晚吃粥。”
“哦。”
是粥是面我并非很在意,我只在意闫似锦是不是饿着肚子。
可载浮还在不停嘬牙花子,嘬到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只觉心翻个,烦闷至极,只好伸手往腰畔小锦囊里掏。我是要将那小锦囊中的金豆子掏给他买米的,也好他早早住了口,别再我耳边似一百只苍蝇般折磨我。但手伸进去了,却心咯噔一声。
小锦囊空空如也!这可真是应了那句,兜里比脸上都干净!
我的小锦囊中是该始终都有三颗金豆子的,如今怎的没了?!
我大惊,就忙忙将小锦囊解下来,并翻了个底朝上,“没了?我的金豆子呢?”抬眼瞧载浮,我问:“是不是你偷偷的,趁我不备的——”
“没有没有,为师以人格担保,绝对用金豆子之前会和你打招呼啊!何况锦囊一直在你身上,为师又没靠近你过,怎么可能有机会呢。”
载浮的话倒提醒了我,就忆起晌午后闫似锦曾将我扯进怀。难不成是那臭小子?可他要我金豆子作甚?!
正纳闷,却见门呼的一声被推开,慕蔚风急匆匆进门,这位平日极稳重的大师兄此刻竟也乱了阵脚般,只一叠声说着:“招招师妹,师父,快随我去趟刘老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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