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都跑不了?”我叹气。
就听闫似锦也用叹气回应我。
而慕蔚风一直认真听我与闫似锦唱双簧,闻听此言便手里剑一抖,万分正色道:“闫师弟,招招师妹,想来蔚风终其一生也不会有二位的头脑了,不过师兄幸好还有一把建言剑!今日师兄必然舍命保得师妹与师弟周全。”
“喂喂,加上我。”载浮那厮鬼嚎鬼嚎,并故作一副可怜样。也不害臊,亏得您还是一派掌门师父呢,居然关键时刻要徒弟来救?!
摊上如此师父,呜呼哀哉,实乃师门不幸啊!
我们这边厢正同门情深,那边厢龙母就赏脸的为我们鼓掌,并娇笑道:“其实说真的,我早就不喜欢那个该死的蛟龙了。敖雨多好,是真龙,身份也与我相配。我只是一想到他被个小贱/人骗去了,心里就不舒服。死了好死了好,肉身死了,以后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至于真魂——”
她抬眼瞧那苍穹之上青蛟,笑声就更夸张:“我终于可以放心了,这样的真魂,存在不存在没什么意义,想来他也不可能说出什么秘密的。”
“哦?可我们都是说秘密的人啊!”我道。
“你们?死人就可以永远保守秘密了。”龙母说这话时,笑得特别灿烂。那样灿烂的笑容,真的令人心底发寒。
“死人也不能保守秘密,除非把所有人的真魂都灭掉。最好来个魂飞魄散,那样才安全。”就听一道男子音起,说的竟是无比正经。
这语音不熟,绝对不是载浮,更不是慕蔚风与闫似锦。那么,他是谁?
敖雨还在转悠手里的东海大珍珠,不是他说话。我循声去瞧,差点没当场被吐沫噎死。
却见远远的走来个人,永远着一件洗得发白的道袍,身子骨好像一阵风就能吹倒。
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居然怀里抱着一柄大到夸张的宝剑。宝剑蒙了块大红布,将雕刻在剑鞘上的几个字盖住。他一路踉踉跄跄的走来,额上早已现了汗。
致远小道?!
阿蒲曾言他最怕这种引/魂场面,如今以此种方式出现,到底是敌是友?
我已被场面逆转来逆转去搞怕了,生怕对方再添人手,幸好致远小道很快表明立场。
他很努力的将怀里那把宝剑往上抱抱,自大到夸张的剑身后露出那张菜色小脸,道:“不过,要灭所有人真魂,还得先问问我手里这柄剑。”
“剑?笑话,一柄剑就能扭转全局?!”龙母笑,就连敖雨也在笑。
我看一眼我方东倒西歪的几个人,再瞧一眼致远小道比我胳膊还要细上几分的大腿,真心凌乱了。
虽被龙母嘲笑,致远小道也不计较,竟想要一手抱着宝剑一手掀开剑上红布。但试了几次,差点没将自己摔倒。
我不忍直视。
龙母与敖雨笑得就更夸张,而致远小道居然说:“哪位帮下忙?我保证你们一会看到这柄剑,就笑不出来了。”
“什么剑只看名字就笑不出来了?”龙母还在笑,敖雨脸上的笑却有...
些发僵。
上前一把掀开那块红布,敖雨竟真“蹬蹬蹬”后退三步,然后转身就逃,完全把龙母忘在当场啊!
龙母更是一跤跌地上,腿软的连逃跑的力气都无。
我好奇,便抻头瞧,却见那剑鞘上端端刻了俩字:“问天。”
呃?真的会被俩字吓到?这局面,太神转折了吧?
我目光自剑身上移到还在乱蹦的那俩东海大珍珠上。正发现载浮那厮屁/股悄悄挪啊挪的,将自己运到那地界,并伸爪子去偷拿。
唉,无药可救的载浮啊!您贪财也有点底线,好不好?!
不得不将目光移回,我瞧面前一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