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在他也翻不起天来。至于,赤池魔帝就算兴风作浪,也不至于将奚夜妖帝这艘四平八稳的‘贼船’拍死在沙滩上。”
接着宽慰的机会,阡苡又对奚夜妖帝承诺说,“这样事奚夜妖帝若是为求自保,想要装聋作哑,本座倒也不是不可以理解。只是,若如此,本座与你的合作何在?”
奚夜妖帝气定神闲,笑吟吟说道,“自然是在的。圣恩主明察秋毫,奚夜叹为观止。”
“光说好听话没用,”阡苡鄙视,“如此甚好,本座与奚夜妖帝一直相敬如宾,既然,奚夜妖帝记得与本座的合作,那么本座问,你定夺认或者否就是了。”
“既然……既然圣恩主都如此说了,”奚夜妖帝还是一派波澜不惊的样子,春风得意的笑道,“本座恭敬不如从命。”
“奚夜妖帝什么都好,”阡苡说着笑容渐失,批评说,“就是做事过份迂回曲折,明明可以直言不讳,却非要言传意会?果真,文人墨客被人诟病也不是空穴来风。”
“自然,”奚夜妖帝笑容可掬的说,“既然博古通今,自然是要吸取前车之鉴,若是祸从口出可不叫人贻笑大方,说是悖逆了知书达理的美名,妄为君子。”
“有传闻说是赤池魔帝对清邪旧情难舍,”阡苡半信半疑,说着又问,“可是,赤池魔帝多情,又与妗荷不清不楚,且与砉夙使难舍难分?自然,那个屠娇使也是赤池魔帝红颜知己?”
奚夜妖帝点了点头。阡苡急不可耐又问,“砉夙使与屠娇使是赤池魔帝坐下近身的女官,地位在魔界非同凡响。有人说,这二人权力堪比帝后,王女,本座对此绝无异议。毕竟,这二位是赤池魔帝的左膀右臂,且犬马声色,一直忠心耿耿。”
奚夜妖帝摇着扇子面不改色。
阡苡心存疑虑,又说,“可据说白岙帝君又钟情于妗荷,而,清邪与白岙帝君虽然没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只言片语,但奚夜妖帝说了,佳人难求,白岙帝君这态度也是登徒子的模样?”
阡苡瞧着奚夜妖帝还是不痛不痒,便是视为默认。于是乎,又继续自言自语说,“这手段倒是如出一辙。可是真假几何?”
奚夜妖帝笑而不语,瞧着阡苡实在苦恼,便也学着赤池魔帝油嘴滑舌的说,“重阳清秋花月楼,星影随风云水流。梦回旧时佳人笑,夜哀前缘千古愁——有一佳,近在眼前,思之无渊,本座愁,辗转难眠。”
“有趣,”阡苡啼笑皆非。
这奚夜妖帝说是云水,但这视为何意?秉持知耻下问的作风,也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所以阡苡直言不讳,“何意如此感叹。”
“本座触景生情罢了。”奚夜妖帝似笑非笑。
而阡苡懵懵懂懂,“触景……生情……当真?触景生情?此情此景,漫天桃花飞舞,更盛十里红妆情千匝,而奚夜妖帝从来醉心诗情画意,无心男欢女爱……本座倒也不是听不出暗示,思之无渊,说的就是奚夜妖帝心悦了一个压根不可能与之儿女情长,还别说白头偕老的女子,至于是谁——本座可就近在迟尺……”
奚夜妖帝收了折扇。默默点了点头——阡苡半信半疑,随即呵斥荒唐,“一朝为帝六亲情绝,且奚夜妖帝这般突如其来,没头没尾又合该作何解释?何必,如此故弄玄虚,连本座一起戏弄?”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圣恩主盛怒之下仿佛忘记算计此行何意了?”奚夜妖帝不以为意——且,因为阡苡回答,奚夜妖帝也是啼笑皆非。
“你的意思是——白岙帝君不过是一个推托?甚至赤池魔帝也有样学样,”阡苡突然清醒,而之后还是疑惑,“何以至此?”
“美人多娇英雄竟折腰,”奚夜妖帝还是没有直言。“圣恩主对于奚夜有知遇之恩——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本座那日为了替圣恩主虚张声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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