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应允在了奚夜妖帝的头上。
也就是说,其实奚夜妖帝现在也有了更多可能成为神的资格,只是奚夜妖帝是迷茫,顾虑太多,反而看不清无极这个平行的世界。
其实这没关系,曾几何时,赤池魔帝长伴岁辰身边,应当时常听岁辰说起这些道义才是。然而,赤池魔帝虽然知道些什么,但事实上却也没有成就出一些什么,可见,无极的世界并非那么容易掌控。所以奚夜妖帝与白岙帝君迷茫是正常的……
阡苡辗转难眠,修炼从悲伤中脱离。期间,又闭目养神,认真思考,何为无极。
说起无极阡苡自己也是懵懵懂懂,但阡苡身而为神,不懂也无妨碍阡苡天命加身,总之,阡苡相信自己有朝一日会懂。
而日上三竿时,阡苡睁眼,瞧着窗外花树纷纷扬扬,适才想起门口又是行云流水淡泊于此,大河源远流长,上面风流云舒,可不?这大好河山倾尽明媚艳丽。
阡苡便推门出去,寻了一把扫帚扫起落花来了。
奚夜妖帝默默出现,乍见之下十分惊讶,便笑到,“虽说是残花乱红,但却依然妩媚多姿,圣恩主如今突如其来,倒也是极好的闲情雅致,扫落花,观流水……本座想起一句诗,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题都城南庄,唐,催护)”
“好一个落花流水,好一个物是人非。本座的母亲自持身份笑花开花落,而本座的父亲秉公办事,看云卷云舒,而本座的恩师任性不受约束,总喜欢叹人聚人散。而本座与他们不一样,古有‘虎父无犬子’,而今名师出高徒,固而本座素来喜欢直接插手这些大事小事。
说起来,此诗本座略有耳闻,后两句是,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既然是人去楼空,奚夜妖帝何必念念不忘一些什么。”
奚夜妖帝精神抖擞,大约是认真休息过了,闻言,随即笑容可掬的说道,“说是念念不忘,倒不如说是耿耿于怀,到底是本座庸人自扰罢了。
不过桃之夭夭,那是落花有情春风得意之事,而我妖界这姹紫嫣红的海棠虽然未曾经历风雨飘摇,但端正肃穆,仿佛正如人间有情天亦老。”
“奚夜妖帝此言差矣。”阡苡似笑非笑,分辨说,“可是各花入个眼,本座仿佛也没有什么可以指正。”
“是奚夜多愁善感了,”奚夜妖帝还是笑容明媚。
而阡苡将扫帚一支撑,若有所思的说,“这河可有名字。”
奚夜妖帝不假思索,直接顾左右言他,说道,“自然是有,不过圣恩主希望这河是什么名字呢?”
阡苡斩钉截铁,“浣花溪。”
奚夜妖帝一笑从容,“是了,从今往后这河便是浣花溪了。此后今年大河源远流长与天地同在,风随水,浪逐花,花浣溪。”
“清弄之事……”阡苡话锋突变。
而奚夜妖帝从容淡定,一扫应接不暇的疲惫。
阡苡想只怕此番奚夜妖帝是有备而来。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奚夜妖帝并未曾直接回答阡苡清弄之事,而是暗示了,“一别经年尽前缘,天涯海角两相宽。”
阡苡眉心一动,“意思是说清弄青睐白岙帝君?不对,未曾听闻白岙帝君与这清弄有什么不清不楚的传闻。白岙帝君护短本座知道,所以乐瑶在你妖界曾经犬马声色,跟着你助纣为虐这么久,而今,与你分道扬镳,却还能直接大摇大摆的回归仙界……便可见一斑。
但若白岙帝君与清弄有情……只怕都不会清弄潜伏于此才是。至少不会这般悄无声息仿佛顽石一般默默无闻。
毕竟他仙界在白屹大帝的手上仿佛‘枯木逢春’,如今‘铁树开花’,又怎么可能需要铤而走险,亲自叫白岙帝君割爱,无所不用其极呢?”
“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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