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威将军戚共曾几何时得到了白岙帝君的双亲优待,亦享受到了贵人礼遇,所以,他心高气傲倒是说得过去……
加之,这虎威将军戚共就算是擅自出兵,自然也只是敌后坐镇隔岸观火,但是效命冲锋陷阵的都是他平素操练的军士,所以,他勉为其难的,也算得上立了大功——铁骑过境,凭着魔界对白屹大帝的忌惮,简简单单就夺下了魔界的半壁江山。这位虎威将军戚共,可谓功名赫赫,是个英雄,不想转眼就被白屹大帝扣押,成了阶下之囚。
如此,猝不及防的转变,自然换个人来都难以接受。于是,这位虎威将军戚共怒火中烧,在被囚禁的那段期间里从未反省,反倒是自暴自弃,说出许多大言不惭的的空话来。
可不该说的,该说的说了,然而,白屹大帝压根不为所动。仿佛真的彻底抛弃了这位大英雄一样,并且……
这位虎威将军戚共,便算得上处处养尊处优。早前,戚共瞧妖界那卧底花言巧语,怪会说话,一度曾把那个卧底当成是心腹——所以那个贼子便就这样轻松的谈过了本座暗中的围剿。因为他只要自己不漏马脚,自然就可以跟着戚共狐假虎威……
当时,白屹大帝将虎威将军戚共直接扣押后,并未曾全然撤去周遭侍从。所以,那贼子便留在了戚共身边,想来是戚共对白屹大帝心怀不满,所以透露了许多耸人听闻的事实——其中有一个,就,就,就……是……”
“就是什么?”阡苡见奚夜妖帝实在诚惶诚恐,更加忍不住好起来了,“但说无妨。堂堂帝王,行得正,坐得端,万人之上,无人企及,支支吾吾成何体统?”
奚夜妖帝顿了顿神,还是优柔寡断的样子。
阡苡见状,不容置喙道,“到底什么事?本座记得曾几何时奚夜妖帝算得上被人拿刀指着脖子,也面不改色。如今,本座只是要你侃侃而谈,却仿佛叫你生不如死了一般。”
奚夜妖帝面色铁青,当机立断分辨说,“被人拿刀指着脖子,本座自然是有恃无恐——放眼望去,整个上三界中能伤本座性命的,目下只有白岙帝君或者赤池魔帝,可也不容易,本座虽然不能保证什么胜券在握,但本座的岐黄之术,于当代而言已经登峰造极……所以,适才面不改色。
而圣恩需要本座奉告之事……兹事体大,本座尚无明确的证据来验证什么。真假难辨,固而不敢搬弄是非,本座实在是唯恐一时失言不查……固而落得万死难辞其咎的下场。”
阡苡无可奈何,亦隐约的猜到了兹事体大,大在哪里,举天发誓承诺说,“本座,本座浈裕潋滟圣恩主以神之名立下诅咒——奚夜妖帝但说无妨,若,本座加以为难势必不得好死,永失神只资格——如此,不知奚夜妖帝觉得如何?还望奚夜妖帝一字不落告知就是,即便关乎恩师名誉,本座也不会迁怒于你。”
奚夜妖帝悬着的心这才安定下来,于是乎赶紧正襟危坐说,“那么本座奚夜妖帝也与浈裕潋滟圣恩主发誓,本座猜疑与听说之言,势必客观公正的阐述,若有违心势必永生失去帝王资格。”
阡苡一笑置之,愉悦说,“若如此再好不过。带了私心杂念也无妨,你们恩怨情仇本来就纵横纠葛撇不开的,你至于将你知道全部告知就是了。”
奚夜妖帝严肃,一本正经的说道,“当年的事,是这样的,那位虎威将军戚共恼羞成怒,但无从发泄,发泄了也难以叫人明白心中一腔怒火——若别人不能明白,那么便没人跟着申冤,若无法结党营私又可能以法不责众来推动完成一己私欲?
固而只为虎威将军戚共实在心急如焚,最终不择手段,抱怨说那白屹大帝与白岙帝君本不是什么亲兄弟。”
阡苡一笑置之,“自然不是。这点本座从未与你隐瞒——虽然本座对外宣称无上主宰岁辰留一念化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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