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是偷偷抬头打量了阡苡一眼。
阡苡视若无睹,与赤池魔帝四目相望,又与白岙帝君相视无言。
随即阡苡闭眼,似乎有感慨万千说,“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奚夜妖帝做错,小女子跟着背过,既如此,小女子也忍了。谁叫小女子是奚夜妖帝的臣子呢,自然与他荣辱与共。”
阡苡先声夺人,将关系撇清了去。
却不想那店家却是个诚实的,闻言未曾抬头打量阡苡。只是低头暗自思量着下一步如何是好。
阡苡尴尬。这位店家先前已经偷偷抬头打量过阡苡了——阡苡无可奈何,已经先入为主清楚明白的告诉这个店家面对质疑合该作何解释了——阡苡的意思昭然若揭。亦毋庸置疑,赤池魔帝与白岙帝君都知道阡苡是想让这店家顺着台阶往下走,一道推给奚夜妖帝去。
白岙帝君在听闻阡苡话里话外的教唆之意时,都能想到随后将经历的过程——阡苡先声夺人推给了奚夜妖帝,奚夜妖帝心照不宣顺其自然要不直接推给茯旻。要不,退而求其次,让洛清依这个‘尸骨未寒’的恶人背着名声。
反正总归阡苡能逍遥法外,而奚夜妖帝同样‘清清白白’。
但白岙帝君自己都没想到,那店家听完直接思考,而并且抬头确认,至少疑惑都没有一点。
如此可不是便算得上默认了此事阡苡指使。
阡苡百口莫辩,即便打算开口也无语凝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可不,古人云越描越黑,非要争论不休倒是不如静看‘风云变化’。
因为阡苡不信只是这点小事而已,怎么可能闹得天翻地覆,不可开交。
总归人情还在,赤池魔帝势必拿自己束手无策。而白岙帝君再是愤愤不平,也最多不过声色俱厉的批评一二罢了。
阡苡没什么好怕,灭顶之灾不会轻易降临在她头上——至于会转移谁头上……这个阡苡说不准,只能说是看谁不识好歹,或者,时运不济了。
赤池魔帝瞧着阡苡这破罐破摔的模样,便意识到只怕想要阡苡自觉说明问题怕是不切实际。
所以咧嘴一笑,面目狰狞的瞪着卖家,发出最后警告说,“这是怎的?是本座见不得人,还是店家做贼心虚,竟头都不敢抬起来。须知,你目下还未曾到穷途末路的那一步,自然不用悬心吊胆如斯。
所以店家还是好生想清楚,该怎么回答,才能暂时保住你这条狗命……古人云,好死不如赖活着,有道是,多活一日是一日,不亏。但若店家真的想好了,不惜肝脑涂地,倒也可以拭目以待,瞧着那沸湖的水几秒就能煮熟你。”
气氛终于松动了下来,阡苡凭空默默在手上举出一杯茶来,心不在焉揭开杯盖,未喝,又默默盖上之后扔在一边,笑裔如花说,“师兄这可算得上威逼利诱了,堂堂魔帝竟如此放下身段,乃是丧尽天良不可取!”
“是吗?”赤池魔帝闻言负手而立,随即盯着阡苡,嬉皮笑脸的说,“师妹堂堂正正,就千万做到身正不怕影子斜。此事,除非霁英打算告知我们一些什么,否则,常规之内而言都只能说明是奚夜妖帝有心搅局。”
对此白岙帝君金口玉言一开,同样一丝不苟的发表了自己的真实看法,“自然不是你,你有只手遮天的能耐,没必要用如此机关算尽的手段来兜兜转转的来达成对自己来说轻而易举目标。加之你又自持身份,至少知道自己是神只,想来便是有心性的,合该于情于理都不该复杂至此。但其实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就算奚夜妖帝再怎么重视你,可却未必见得整个妖界都待见你。所以,此事你即便愿意机关算尽,事实上,却未必有这么多人愿意死心塌地的配合你。”
赤池魔帝闻言怅然若失,半响恨铁不成钢说,“你倒是个死心塌地的。竟不知道奚夜妖帝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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