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我们二人誓死保护你……你说这不是护短,是什么?而你明知故犯,且顶风作案,又说自己不是忘恩负义,还觉得自己楚楚可怜,无处藏身,所以不知你到底打算将自己安置于什么境地,才会消停下来,实事求是?”
白岙帝君没说什么,只是闻言怒不可揭,冷冰冰的盯着阡苡眼睛一眨不眨。
阡苡觉得自己危机重重,难得被动了——所以,干脆破罐破摔,用人间一种所谓‘釜底抽薪’的方式来逃脱问责,便自惭形秽抱怨的说:
“行得正坐得端,小女子敢作敢当,自然不会推脱,但是小女子总觉得你们所言不可信。毕竟凡事无绝对,正是时间不可逆转,错过便是错过了。且老虎都有打盹的时候,若岁辰一个不谨慎,我便悄无声息的出现了,而他没察觉,也不是没可能!
至于我如此大费周章,来人间干什么……自然是要吃,喝,玩,乐,都见识一下,折腾够了,当一方枭雄,岂不美哉。”
“若是只是这般简单愿望,何以叫人置信?简单——你送我回人间体验生老病死,至于甯宸他要实在不愿意当个闲云野鹤,非要在这水深火热的天界,与你们一较高下便也就算了,人各有志,我自然不必强人所难——至于,之后的魔帝你来当便是,大不了还有你小师叔护着你。反正。我不稀罕了,本座也坚信,以你这暴躁的脾气,魔界在你带领之下一定会发扬光大!至于本座与你沾亲带戚,自然死也瞑目,含笑九泉了!”
阡苡闻言知道是赤池魔帝再给自己台阶下,便赶紧以退为进,避开争议笑嘻嘻的说,“听着自然是豪迈得很,可师兄若是这般嫌弃,那何不干脆退位让贤?”
“退位是不可能的。你想想人还没死,家底却没了,加之本座声名狼藉,如同过街老鼠一样,招致人们乐此不疲翻来覆去的惦记着,念叨着,那得合该得多煎熬呢?”
赤池魔帝理直气壮深刻且滑稽的自省,将场面上的气氛带回来了一些。
阡苡嬉皮笑脸,继续问,“煎熬什么?我只听说过,所谓‘如坐针毡’!”
赤池魔帝油嘴滑舌,有几分和事老的模样,喜笑颜开说,“如坐针毡算什么?这是坐穿了针毡,人言可畏,比体无完肤还要煎熬!
生为恶人,其实没有风光体面无所谓,被人指指点点也压根不值一提。甚至,不能肆意妄为亦不算特别难过。但人人喊打,还无处藏身,才是真的凄凉——你想啊,以往得意时,作威作福什么坏事都做完了,落魄了的话……啧啧,又岂止是一句天道好轮回能说道尽心酸的。”
“师兄倒是真诚相待,描绘得惟妙惟俏,这般坦然小女子实在瞠目结舌。其实,这么一想,确实很煎熬。小女子想,万一要哪一天师兄落魄了,指不定被人活捉拿去浸猪笼了。”阡苡兴高采烈,态度同样扑朔迷离——白岙帝君依旧沉默寡言,也懒得耐心留意的听他们欢声笑语再说什么。
赤池魔帝见状,赶紧白了阡苡一眼,“你怎么就如此不想好呢?不是……猪笼?你去过人间?”
“没有没有,”阡苡此言一出大惊失色。但自知百口莫辩,惊得慌忙中立刻捂嘴。可突然想起来还是得辩驳,不然真的就‘跳进黄河洗不清’,于是推托说是,“在妖界时,闲来无事无事便偷听墙角,固而有幸才听人提及。据说,在人间若是有人犯了大是大非的话一定会被拖去……不对呀,师兄,没你这么坑人的——你到底是打算给师妹台阶下来?还是在凑近乎套我话呢?”
之后阡苡立刻闭嘴,赤池魔帝也未曾在继续回应。其实问题已经说明得很清楚了——阡苡就是游历过人间!
事情更加严峻,于是乎,白岙帝君起身带着阡苡与扣押着那店家的赤池魔帝走入暗道。
七回八转!——阡苡磕磕碰碰好几次,迎面出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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