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得偿所愿多半也是人定。
至于阡苡是命不由天的神只。可有什么办法呢?阡苡的目标看样子是需要经过自己这一道工序的。
——所有必要,奚夜妖帝都不介意将自己变成冲锋陷阵的旗子,那么白岙帝君同样紧随其后,无所畏惧。
而阡苡若有所思,仿佛也在揣摩着什么。
于是乎一时白岙帝君与阡苡四目相望,又相对无言。所以,气氛沉默许久……
“你叔侄二人都在暗地里瞎琢磨什么呢?”赤池魔帝察言观色,后知后觉发现场上气氛不对。
如此一来,阡苡与白岙帝君二人的思路双双都被打断了。
见状,赤池魔帝赶紧继续往下说,“瞧你们这二人倒像是心有灵犀,不谋而合,竟一个比一个还要愁眉苦脸上几分。倒也幸亏,此番不是在我魔界的地界上,你们就这么不苟言笑的杵着。否则别人瞧你们这么一筹莫展,怕是要以为本座驾鹤西去了!”
随即气氛活跃起来。
阡苡本想沉默带过,可惜实在好奇,便小心翼翼的打听,“师兄是说此番……此番刚从人间远道而来的修道者……竟大多都是奚夜妖帝的信徒?”
“事关江山社稷,名誉地位,我奉铭断断不敢添油加醋,谎报军情。
说起来,此事我自己也长了见识。只是严格说起来,此事稀奇古怪,绝对不是一个机缘巧合便能粉饰太平的。
并且这件事说起来简直是不可多得得阅历,是人生巨大的财富。
毕竟这天界与地界到底是有隔阂,天界之辈高人一等,却也未必知道人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是等着时过境迁,修远道重新开放时,听闻新人交流谈笑才可以勉强略知一二人间事……而人间顶多也就是知道天上有三界。至于别的再也无从得知——所以,世人又怎么可能一开始就知道奚夜妖帝的名声呢?”
赤池魔帝耐心十足,瞧着白岙帝君与阡苡愿闻其详的模样,又兀自说,“显而易见此事阴谋重重,但手段实在高明。奚夜妖帝无需做些什么——只需要让世人知道他这个人救苦救难的存在,世人便会感恩戴德,视他为‘神佛菩萨’,一个劲的崇拜呢。
其实主要还是利用了世人的懵懂无知,所以奚夜妖帝一早便给世人留了一个至高无上的影响在心中挥之不去,便有人信奉他,对他狂热崇拜。
这些行为听起来不可思议。但其实正如我们一开始便听说此番许多初来乍到天界之辈,急不可耐的投奔到了奚夜妖帝麾下。且一个劲的叫着,非奚夜妖帝不尊。可见奚夜妖帝对于操纵人心这点而言,简直天下第一。”
赤池魔帝欲言又止,正在措辞停顿的期间——阡苡斩钉截铁的问说,“什么。”
赤池魔帝意味不明,诚实的说,“想来,你绝对听说了前有妖界先祖悄悄下界偷灵药,而今,后有晚辈,奚夜妖帝私自闯入昆仑境中,对下界施舍恩惠……着完全算得上私相授受,违反天道轮回,但十分蛊惑人心。”
白岙帝君半信半疑,其实白岙帝君对赤池魔帝的推测完全认同,只是若想拍案定夺。还需要一个证据。
阡苡心虚……知道自己百口莫辩。左右转念一想。不能自乱阵脚,否则也太过份昭然若揭了。便冷静从容的质疑说:
“这——师兄此言甚是骇人听闻。奚夜妖帝怎么知道昆仑境联通下界?再者说人心非草木,如何蛊惑?”
阡苡知道瞒不过去了——白岙帝君与赤池魔帝摆明了就是知道些什么的模样。
想来,倒是有可能是岁辰透露的。
阡苡扶额,惭愧得很。若此事当真是岁辰透露……那么就很恐怖了。
天下本来只有一个昆仑。昆仑山,昆仑境,是指漫天飞雪,银白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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