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果尔和乌日娜离开了北京,和他们一起离开的还有乌力罕和贵太妃。
乌力罕的心情始终非常低落,倒不是因为她喜欢顺治或是贪恋皇后宝座之类的。
自己的姑姑,皇上亲表妹,都可以说废就废,那自己这个见都没见过几面的侄孙女又该会如何呢?
她只是担心,自己的祖父和自己的阿爸会对自己失望,她自己也不过就寂静的了此残生罢了。
此时正是八月,骑着马儿,蒙古的绿草地和白云天在人们的眼中无限的绵延,看不到尽头。
娜木钟看出了乌力罕的心不在焉与不知所措,轻轻的握住她的手:“蒙古的风景这样秀丽,若是没有了欣赏的人岂不可惜。这世上再多的苦痛总是会过去的,以前本宫也颠沛流离过,也执迷不悟过,可是现在不是一样幸福快乐吗?你要向前看,不要怯懦,那不是我们蒙古女儿的气概。”
“是,贵太妃娘娘说的是,是乌力罕着相了。”她的脸上绽放出一抹犹如格桑花一般的笑靥,骑着马儿,挥着马鞭,恣意的在自己家乡的草原上放声欢笑。
看着这样的乌力罕,乌日娜幸福的靠在博果尔的身上:“阿姐又笑了,真好,我好怕她想不开。”
“姐姐她还没事的,因为她有爱她的你陪在她身边啊。”博果尔笑着说。
“我有什么用啊,姐姐在宫里受了委屈我竟然帮不了她。”
“你应该换一种角度想想,那个新月和乌云珠都一副你欺负我、你对不起我、我哭死你的样子。若是你帮姐姐留在那里,那她一定要受更多的委屈。”
“也是啊,可是我就是很生气,阿姐哪点不好,皇上的眼光真不好!”一想到自己曾经要成为他的妃子,她就忍不住打一个寒噤。
“可能皇兄他接触的都是皇额娘和嫂子那样的厉害刚强的女子,所以才喜欢那种温柔的,哭哭啼啼的女孩子吧!”毕竟是自己的哥哥,他也不知道怎么评价他了。
“厉害有错吗?刚强有错吗?姑姑当皇后的时候就连使用金器都要被说成奢靡,他自己纳侄女为妃却不管不顾,一意孤行。”乌日娜小声的说着对顺治的不满。
“可是他是皇帝啊,顺者昌,逆者亡。我们如果不赞同他又能如何,只会得到更坏的结果罢了。”博果尔第一次感觉到了权利的压迫性,可是他却讨厌这种东西,让人不能正常生活。
“博果尔…”看着他那复杂的神色,乌日娜惊觉自己说的话有些大不敬。
“不要管皇兄了,你的丈夫是我啊,你老是提起他干什么?就不怕我吃味吗?”捏捏乌日娜的小鼻子,博果尔转移话题道。
“我们不提他,我们快要到家了,那里很美,有很多的牛羊,还有蒙古包,还有…”声音渐渐远去,这是一种幸福。
可是宫里却闹得人仰马翻,因为皇上暴怒了。
没有人知道原因,可是在顺治怀里的乌云珠却知道。
新月离开了,带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永远的离开皇宫了。顺治对着宫里人说是新月怀孕不宜打扰,禁止任何人前去探视。
和她一起失踪的还有她的侍女云娃,还有宫外的莽古泰。
作为一个男人,莽古泰只有一种方法能够进宫,为了自己和云娃后半生的幸福,他自然就不能进宫了。
于是拿着新月给的皇上赐下的赏赐,他在宫外买了一个店铺,开了一家酒楼。
当新月和云娃找到他的时候,他二话没说就放弃了自己手头上的所有事情,毅然决然的跟随新月去了战场。
额,为什么新月去了战场呢?这其中有着乌云珠莫大的功劳。
博果尔一行人离开京城的那一天,皇太极也带领着军队去巫山打夔东十三家军。
两个人所要去的地方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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