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新月格格可真是锲而不舍啊,都追到家里来了,博果尔他会怎么对她呢?
蒙古的时候,有一个堂姐塔娜就是追着那达慕大会的胜利者恩斯,追了整整三个月,最后他们还是在一起了。
万一博果尔他…他虽然嘴里说着不喜欢,可是万一被她感动了呢?乌日娜越想心里越别扭,越害怕。
博果尔的温柔和体贴一直都是只给自己一个人的,她很难想象他对别的女人那样,她会疯了的。
在皇宫里,看着那么多后宫佳人,虽然有大部分都是蒙古的女孩子,可是她们哪里有草原上的活力。
她们的改变除了皇宫,恐怕和彼此也都有关系吧,明明是要好的姐妹却因为一个男人而争得头破血流,偏偏还是暗箭伤人。
自己会不会有一天也步她们的后尘和她们一样被博果尔厌恶呢?
怎么能这样呢?明明今天应该很开心,是结婚的日子啊,为什么要想这么多呢,乌日娜,坚强一点,博果尔他不会的。
眼睛湿湿的,偏偏这时候盖头被挑开了,是博果尔来了吧!
不,自己怎么能哭呢?他最讨厌爱哭的女孩子了,自己不能哭,可是为什么泪水就是止不住呢?
“乌日娜,你怎么了?怎么哭了,谁惹你了?还是丫鬟们伺候的不好?”博果尔担心急了,乌日娜一直都是欢天喜地的,今天怎么了。
“博果尔…”乌日娜一头扎进他怀里:“我才没哭呢,是沙子进了眼睛。”闷闷的声音,拙劣的谎言让博果尔不知所措。
她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新月,是了,肯定是了。都怪自己和新月说那多干什么?直接像姨夫那样把她打晕干什么?乌日娜一定是为自己担心才哭的。
“乌日娜,我看看你的眼睛,哎呦,都红了,像兔子一样!”博果尔好笑的轻轻把她脸上的泪痕擦干。
“才没有,怎么可能呢?”乌日娜连忙反驳道,她才哭多久啊,怎么会红呢?
“乌日娜,我们去吃点东西吧。”博果尔轻轻把乌日娜的头冠摘了下来,牵起她的手向桌子走去。
这屋子的下人在博果尔的示意下都出去了,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食物其实并不吸引人,两人早就分别吃了其他的东西垫底,只有合卺酒才是两个人的最终目的。
双臂交缠,在绣着并蒂莲屏风的映照下,像是一对交颈的鸳鸯。
在博果尔灼热的目光下,乌日娜抛却了所有的思虑与不安,向自己的心上人奉献自己全部的身心。
酒不醉人人自醉,月落星沉,一响贪欢。
他们幸福的时候,却不知道宫里闹的是人仰马翻。
皇太极之前找到了两个轿夫让他们把新月给抬到宫里去,新月腰间的腰牌是可以在宫里自由进出的,所以不用担心她进不去。
新月到了皇宫仍然没有醒来,马上就要下钥了,宫人们担心新月流落在外会生出事端,看见她那顺治御赐的腰牌于是就向御书房通报了一下。
新月直接被顺治下令抬到了西暖阁,与此同时几个小太监抬着一个大被子向东暖阁走了进来。
那被子里的女子就是庶妃董鄂乌云珠,也是她倒霉,第一次侍寝就有特殊情况发生。
顺治顾着可怜的月牙儿,哪里会去管一个见都没见过一面的庶妃呢,他直接就下令让太监们扛着乌云珠回去了。
完璧归赵,这让乌云珠成为后宫中所有人的笑料!
乌云珠心里屈辱不已,可是却只能默默垂泪,对于那个没有见过面的新月格格,心里滋长了一丝恨意。
东暖阁里,顺治痴痴的看着新月的侧脸,那么白皙,那么精致,那么…
她真的很不同,多愁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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