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熙出了一身冷汗,自此再不敢越雷池一步。
这些都唯有白安郎一人知晓,不论贾赦贾政探春皆半分不曾得到消息。故探春只当这几年日子顺当无比。今日得了宝玉来信,乃往她婆母那头去探口风。
先是向她婆母请安,又说了会子闲话,终于提到娘家要办女学上来。探春笑道:“那女学虽挂着我们家的旗号,终究是替圣人办事的,推脱不得,倒是我二哥哥在管着呢。”
严太太忙问:“可是新科探花郎?”
探春笑道:“正是。只是我那二哥哥自小便有几分痴憨,如今大了仍是如此。方才竟来信问我可能去相助?我一口回了。如今两个小冤家围着,哪有那功夫呢。”
严太太急问:“你已回了?”
探春笑道:“是,纵没有他们两个,我也无那心思的。总归是娘家之事,哪有我一个出了嫁还总参合的道理。”
严太太顿足道:“那是你娘家,又不是外人!如今小贾探花一个大男人替圣人办女学,自然不便的。你这亲妹子不助他谁来助他呢?快打发人回去告诉他去,你是他亲妹子,必要相助的。”
探春听了踌躇半日,道:“可方便么?只怕得日日忙着呢,我恐大爷不自在。”
严太太拉了她的手道:“如何不方便?我的儿,你只管去,熙儿那头我去说去!”
探春仍颇为犹豫。
严太太深恐她不去,当晚便喊了严熙来,硬逼着他将此事答应下来。
探春口里勉强应了,心中好笑。严太太娘家侄女儿今年十六,长得虽不错,比起当年的林姐姐来岂止逊色一两分?她二哥哥未必瞧得上的。
作者有话要说:喂喂,那个坏蛋把我捅给婆婆了!金子要是断更就是去南京喝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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