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代价。”是身为预言一族唯一继承人的代价。
司徒木的回答叫田洱为之一顿,怔怔地看着这个一脸冷淡的男子,还的那隐隐透露出来的东西。
“是……与我有关?”绝对不是她自恋,真的就有这种隐约的感觉,可是这种感觉不好,压力山大,会让她喘不过气的。然而,司徒木淡淡地瞥她一眼,尽管没有焦点的,给她一个有些鄙夷的神色,“你这优越感从何而来?”那鄙视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田洱一听这是完全明白了,感情是自己自作多情自以为是了,好吧,瞪一眼过去,“我还不希望是为了我呢,省得给我懊悔一生还得愧疚个半死。”田洱扭头,有些生闷气,冲外头就喊:“碧瑜,我要啃瓜子!”
外头骑马的段碧瑜听闻,勒马靠近,应了一声:“主子,行囊里未有带,到下个镇集再买可好?”有点纵容的意味。
田洱嘴一撇,“好吧,那下个镇一定记得要买……嗯,不如你先行去前面买吧。”伸着脑袋往外,正好段碧瑜就在她这边的方向,看了看边上的驾云,她挑了个眉眼,“骑驾云去吧,快些。”
“是,主子。”段碧瑜无条件地领了命令,也不管驾云会不会让她骑。好在此时田洱冲那烈马道了一句,“驾云,你就让碧瑜骑你一段吧,我实在是无聊得很,至少可以嗑点东西,你别为难碧瑜了,好歹她是我这边的人。”也不管那马听不听得懂。她就像吩咐段碧瑜那般地口气对着那马说道,然后很干脆地放下车帘,正好对上司徒木那冰冷得来有点匪夷所思的神情。
“看嘛?没见过要吃瓜子的美女吗?”瞪他一眼,田洱没给好脸色,然后他都不给自己好脸色了,自己也毋须用热脸去贴什么冷屁屁。
司徒木倒没多大变化,仍是淡然的,由着她。眨了无视的眼之后才道了一句:“我只是记得,你以前也很爱嗑瓜子,但是你总忙着学习,忙着掌握我们教你的东西而没有时间去嗑。旁人在看电视可以嗑用,你却只能对着材料入神时时不时啃笔头,的确是……可怜的。”也很可爱,只是这一句他留着并没有说出口。
眨了眨眼。田洱眼里原来的火气顿消,那些回忆涌入心头,有温馨的也有失意的,更多是一份思念。
“……爸妈,还有哥哥,他们……都好吗?”自己离开当天,虽然他们表现得那般高兴。高兴她可以寻得活命的方法,高兴她可以继续活下去,可是……他们真的好吗,心里是该有多痛啊?
那双洁白的手不自觉地绞在了一起,难为地压制着那如泉涌出来的思绪,也想抑制那份悲凉。
“你回来之后,我便一直待在那边,也算帮忙照顾他们,毕竟是你处了十七年的亲人。我回来之时,他们……已经将你遗忘了。我做了手脚,将你在那边的一切给抹杀了。”司徒木只说实话,未有欺骗田洱,也不需要骗她。
在地球的一切,也是必须由他去清理的。
身子一震,田洱猛然抬首,不敢置信地望着那冷淡之人,他说什么?
“……抹、抹杀……是什么意思?”绞在一起的手。不自觉的更加用力,绞疼了自己也不得知。
“只是用了点手段,他们都不会记得有你这样一个人的存在,自然亦不会为了你而烦忧。你可以放得下了,那个世界,不再属于你。”
绞紧了手,田洱不再说话。那震惊的神情,渐渐地被敛了去,不是看开也不是懂得,只是被这般敛了去罢了。
“可恨我?”想田洱失落且忍耐压抑的模样,鬼使神差的,司徒木忍不住问了一句,明明那样做正确而无错处,可想到这样的神情却由不得地有些愧疚,这种情绪他一身没有,大约是带着记忆的那个司徒木的情感了。
深呼吸几个,田洱认真地望了过去,“那么,待你们这边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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